更有甚者，甚至直言褚青霄这个巡天司的大司命，很快就会世人的质疑声以及剑岳城与武王府的打压下销声匿迹。
他看向褚青霄，颤声道：“共生神灵……你竟然拥有共生神灵……”
他低着头，脸上的神情专注，似乎是在认真的阅读卷宗上的内容。
燎原却并不理会贾炼的询问，而是低头将目光看向手中的卷宗。
燎原的脸上露出了困惑之色：“贾长老丢了丹方，派人寻找，自然没问题。”
得到这样回答的燎原点了点头，也不看贾炼一眼自顾自的便言道：“那就对了。”
贾炼对燎原的存在本就警惕万分，听闻他此话，更是心头一凛，看向燎原问道：“你什么意思？”
这话一出口，贾炼又顿时反应了过来。
但配上男子显露身形时诡异的变化，后者的可能性自然被排除。
但此刻的贾炼在短暂的诧异后，本就睁得浑圆的双目又瞪大了几分。
贾炼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几分，他仔细的想了想，却并未察觉到这段卷宗的记录有什么问题。
可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褚青霄除了薛三娘，那位平日里在院中只是一门心思读书的书呆子，竟然也是一位神灵所化。
他目光警觉的看着燎原，问道：“我是，那又如何？”
而比起这些看客与贾炼一行人，那站在褚青霄身后的徐忆秀却是脸色更加难看。
平心而论，这一点已经让徐忆秀难以接受。
他的态度恭敬，语气谦逊，可以算得上彬彬有礼。
燎原却并未因为贾炼忽然恶劣的态度而生出半点的不满，他拿着卷宗，指了指卷宗上的署名，语气温和的问道：“这案子是贾长老审的？”
厚厚的一叠卷宗，洋洋洒洒上万字，还有各种证物，他只用了百来息的光景就阅读完毕。
从这个角度而言，褚青霄确实拥有振兴巡天司的可能。
但同时，他翻看的速度却很快，几乎五六息不到的时间，就会翻动一次书页。
他的存在，象征意义远远超出实际意义。
意识到眼前的家伙无论身份如何诡异，态度如何和善，可他是褚青霄的人，是要来对付自己的。
此言一出，在场的众人皆面露哗然之色。
与之前的徐忆秀一般，大多数人在得知褚青霄接受巡天司成为大司命的消息时，都觉得褚青霄不过是监天司扶持起来，对抗武王府的傀儡。
然后他抬头看向还处于错愕中的贾炼，问道：“贾长老，对吗？”
他们无论多么惊讶与难以接受，褚青霄都并不挂怀。
他只是将手中的卷宗递出，然后由燎原伸出手，将之接过。
燎原语气依旧平静：“我当然看到了。”
“但我的意思是……”
“既然已经人赃并获，薛家父子理应认罪伏法，大夏的律法不算严苛，盗窃之罪最多也就流放而已，为何要牵扯出通敌叛国之案，让自己陷入死境？”
“这难道不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