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景心底发毛,“老太太,你不会打算拿我当祭品吧?”
徐林是最后一个,去世时间是五年前。
不用猜,徐林肯定是温丽孙子。
张景回头看向站立在门口的温丽疑惑问,“这里不像是祠堂。”
“我也不知道。”
“这是书房。”温丽语气肯定。
“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张景反问。
“您吓到我了。”张景腿肚子发抖。
“没事,”张景劝道,“你进来,我不会告诉别人。”
黑白照片,斑驳掉色厉害,依稀可见对方是军人,目光犀利,军服整齐。
“未来挂在墙上意味着什么?”张景试探问。
“不,”温丽否认,“恰恰相反,我打算让你未来也挂在墙上。”
张洛相片前面有五个名字,第一个是张必显(1656-1690)、张王廷(1675-1735)、张慧元(1701-1772)、张启翼(1728-1785)、张文升(1755-1831)。
温丽不吭声。
张洛前面没有相片,大概是因为相机发明时间问题。
“我不同意。”张景拒绝,他是寻宝人,最是见钱眼开,最讨厌担责任。
像是吃定张景,廊道昏暗灯光下,温丽慢吞吞道,“只要我活着,我会给你力所能及帮助;如果我死后,你放弃责任,后果也会很惨。”
张景语气带着一丝嘲笑,“您一把年纪,还有多少‘力所能及’?”
被张景看扁,温丽缓慢着拿出手机打出去,语速不快,声音有力吩咐:“把帕尔默吊死在家里,包括他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