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如元帅所说真是这般情况,李言本人还真的必须前来大帅这边一次不可了,毕竟这御侮副尉可不是什么小官,而且是属于军事主管直接管辖之责。
刘成勇急匆匆来到营门处,远远就看见李言三人,当下又是快走几步。
但这事他也是想了几天,一直未想到借用何种理由来写此信,他可不是毛头小伙子,官场上的事也是通晓不少,可不能因为自己办事不利,做砸了此事。
正当他着急上火之,不知如何才能尽快见到李言时,忽有一军卒匆匆从外走来。
随即,报知有位李大人前来寻他,刘成勇稍稍一楞,立即心中大喜,如一阵风般大踏步向军营门口走去。
“怎生得这军营之中也要你二人保护吗?”
刘成勇听得一头雾水,登记造册不全,这当初又是如何给的李大人官职?
但今天这事本就让他觉得有些蹊跷,却又哪里敢问出的,他在军伍中混迹多年,深知不该问的绝对不能问的道理。
洪元帅听闻此言,停了一会,然后长吸一口气。
“不知,今日何风把李大人吹来此事,大人有事否?”
“还有吗?”
“公子,我二人也多长时间未来得此地,也想进营找以前兄弟叙叙旧的,请公子应允。”
当刘成勇退下之后,大厅里沉寂了下来,好大一会后,突然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回荡响起。
把前来传信的军卒都抛在了后面,搞得那位军卒心里一阵嘀咕。
刘成勇站在堂下,离得较远了,听得喃喃之声,却不知大帅自言自语说些什么,他倒是不敢问的。
进得屋内后,刘成勇有些尴尬地看着李言。
刘成勇忐忑地说道。
过了一会后,洪元帅抬头看向刘成勇。
他知道大帅向来如果对谁有成见,可不会这样,那都是寻用最直接手段来解决的,做为跟随了洪元帅十几年的旧部,有些事情是不该自己问明的,按照命令去做就是了。
李言稍一思索道。
“这个吗?还是可以的,不过军中有些地方是去不得的,是需要洪元帅手谕的,您看”
“哦?你说些来听。”
可即使这样,也足以间李言可以和刘成勇有私下说话的空间了。
洪元帅听到此言,坐直了身形。
“托刘队长的福,一切甚好,呵呵呵!!”
“军中本就不看重这些,刘队长何故如此拘束了,你也不要大人大人的叫了,叫声李兄弟就行了。不然,我可听不太习惯,呵呵呵……”
这可与他自己所说的中毒有些违背了,你听过武林中人哪个中了毒后,功力不退反增吗?
这些事情我也是考虑了很久了,但是一直未能想个明白,如果再来两三年,他不但未死,功力还如这几年这般增长,那时我们当真是半点胜算也无了。”
洪元帅低声喃喃道。
“这不妨事,我就是到里面看看就成,权当了解军营是何样的了。”
“嗯,你们交往几次,有说到他的一些事情吗?比如他在军师府中生活如何、武功修炼如何之类的事吗?”
“这样如何使得,万不可越了等阶的!”
他说这话却不是恭维的,在村里时,他经常随大人们入山打猎,对兵器也是知道一些的。
他这话一出口,李言也是无语了,是啊,难道人家回军中找兄弟叙旧也不成么?这二人当真是油葫芦一双。
这些迟早都是如此,再加上现在刘成勇与这小子的关系,也许未尝不可一试。”
便会有像曾文这般人,就想着拿这件事来开个玩笑,偏不立即与他说,若是刘成勇知道这些,定是要破口大骂这帮没人性的兄弟了。
“以前你爹来了,也不见你如此性情澎湃!”
这样一来,只有等李大人自己出了军师府方才可以了。时间上,属下却是无法把控了。”
“这样吧,下次他若再入城,你且寻得他,并言明他参伍时登记造册信息尚是不全,需要他来我这一趟。嗯,这事快些当是最好。”
刘成勇甩甩酒后有些眩晕的脑袋,仔细地回想道。
可刘成勇也是军中老油条了,洪元帅的意思就是想让他私下接触李言的,否则直接一道命令过去便是了。
刘成勇笑罢后,有些迟疑的说道,他也是想找个地方与李言说事的,这里可是不成。
“师兄,我们原先计划是想在等过个两三年,那时季文禾也许身体不行,再动手的。”
“元帅,军师府那边可不是随便能入内的,尤其是涉及到李大人另一个身份。
刘成勇听李言如此一说,他可是军伍出身,本身就不喜矫情,当下又看到李言抽出兵器,一副颇感兴趣的样子,立即笑道。
…………
李言一摆手。
这时营门口一些军卒也从刚才几人谈话中知道了李言的身份,并且也认出了陈安、李引这两位离开军营好些年的老人。
为了得到李言入城的消息,他也是托了北门当值时的兄弟,若有李大人入城消息,就在第一时间通知他,他定有好处回报的。
季军师之前私下在军中说过的,在不经他允许的情况下,不允许其他人去打扰弟子的修炼。
就这样,无论是在北城当值时伸头盼着那三骑马匹出现在视线中,还是在军营中盼着听到李言入城的消息,都让他急着如热锅上的蚂蚁。
刘成勇稍加考虑后。
“李兄弟,好眼光!这几件兵器倒不是我军中制式器械了,可都是我在战场上缴获的一些上好战利品,你若觉得喜欢,便兀自拿去了。”
说这话时,他也是脸上有些自得之色,这几件兵器倒真不是寻常制式器械可比。
李言仔细看着手中的宝剑,此剑迎光生耀,寒气迫人,隐隐有血腥之气散出,一看就是杀人利器。
再听得刘成勇口中之语,李言不由的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