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夫人坐着车里，“快走吧，等会迟到了不好！”
小柚子也跟着点点头，“春鸣姐姐我走了！”
车上，小柚子手里拿着不醉给她的布偶小毛驴，一直在摆弄。
总觉得有道视线若有若无的盯着她看。
抬头却又没发现什么，如此三两次，小柚子忍不住问明珠，“明珠夫人，你有话要和我说吗？”
明珠夫人微微低头，看她的目光有些复杂，带着冷漠，却又带着些辛酸和同情。
“听说你以前养着青云观，是被老夫人带回来的？”
小柚子单纯的点点头，“嗯！”声音里透着无忧无虑的欢喜。
明珠看着，有些怅然，“倒都是身不由己的人！”与她一样可怜，被人当做物件似的，摆来摆去。
“什么？”小柚子不理解这句身不由己，只是听她的声音里有些不甘和怨恨。
明珠夫人便没说什么，继续闭眼假寐。
小柚子嘟嘟嘴，觉得她有些奇怪。她与府里的其他姨太太都不一样！
很多时候，小柚子觉得她跟提线的木偶似的，没高兴，没伤悲，也不与人说话。
还想说什么，易不醉却开口，“夫人，小柚子，我们到了！”
小柚子只得跟着下车，一路被易不醉牵着，挤出又萌又乖的笑脸来，接受着别人的寒暄和假意夸奖。
眼睛却滴溜溜的四处看，悄悄打量着有什么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