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明朗还想说什么，隐约听到嗡嗡嗡的声音。
小柚子也听到了，“这声音是......”
北明朗扯着她们就往前跑，“找个地方避一避，那些狗娘养的东西又开始投炸弹了。”
三人来不及多想，径直像前奔去。
街道上行人鲜少，来往的听到这声音也都四处乱窜。
“呜呜呜，娘，娘！”
小柚子被北明朗拽着，往前跑了几步，听到孩童的哭喊声，回头。
是个六七岁的小丫头，穿着极破旧的衣服，满头的稻草枯发，站在大街上哭喊朝天。
小柚子咬牙，挣脱开北明朗的手，“你们先走！”
头也不回的冲去，飞机的轰隆声已经接近。
北明朗转头去接她，“快回来！”
小柚子拼命薅住小丫头抱着怀里，使劲狂奔。
炸弹投掷，轰隆隆一声，火光四去。
小柚子将小丫头捂着怀里，竭尽全力的往前一扑。
北明朗和开水跟着扑在地上，四周围哀嚎声一片，紧接着飞机滑过，继续往其他地方投炸弹。
开水才敢起身去扶她，“小夫人？”
小柚子只觉得耳鸣声不断扩大，抬头瞧见开水和北明朗正在和自己说话。
只看得见嘴型，大声道，“我没事！”
声音陡然高了七八度，说着还动手揉了揉耳朵。
开水心里一咕嘟，看她有些不自然。
北明朗，看她这样子，小声嘀咕，“完了，她该不是震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