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着青芜璀璨的双眸，景远洲心头微微颤动，“若是放不下心，我也可以设立专门机构，派人资助她们的学业。”待这些人成长之后，都会成为改变思想大潮的主力人员。景远洲考虑的比较远，瞬间便在心里构建好了发展蓝图。
有理有据对青芜阐述了利弊。
唯一的弊端就是他可能要多出点钱和人力。不过这对于他来说, 倒是算不上什么大事。
青芜看见景远洲身上的功德又涨了一圈。眨了眨眼。这么多功德的大气运者若是成了她的眷者，她会不会一夜长出第九条尾巴？
“怎么了。”
“在考虑如何让你成为眷者。”青芜实话实说。
“眷者？怎么判断我是否成为你的眷者。”面具已经摘下，景远洲表情温润, 看着青芜的视线专注，那是一种眼底下仅能容纳她一人的专注。
“真心和虔诚在达到某个点的时候就会自动归为我的眷者。但是你好像缺了点什么。”青芜幽幽道，表情是明显的幽怨。
媚眼抛给瞎子看。
白祀看着散发魅力失败的景远洲，噼里啪啦在手机里发着消息。
2点到了好困，改了一下前面有关杨霜霜的bug。先补一千字，晚点发五千字。明天重新审下文。
感谢三只夜猫子doki-小梁，旧巷故人，璃陌梦的票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