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若不是秦北意帮她挡了那一击，自己眼下已经死了。
不，是魂飞魄散。
也不知这伤有没有伤及他的要害，灵然心中不由有些愧疚。
下一秒，灵然垂眸咬了咬牙，这种时候不应该埋怨自己，要指责他人。
tmd，唐芷芸那个美人疯了吗？为了一个柔弱仙君，居然想要我的命？
but，我死了，郁云溪就能喜欢你了吗，三观不正的言情小说看多了吧，你tmd！
彼时，
看着眼前气的咬牙启齿的小废材，秦北意一手捂着胸口，抬起另一只手敲了敲她垂着的小脑袋，道：“你在生气？”
秦北意以为，她是因为生气唐芷芸伤了他。
“我……”
秦北意的被鲜血染上的薄唇，已经微微有些泛白，但他用平静地语气开口对着灵然道：“我没事，一点小伤，不用担心。”
天乾诧异地看向主人，小声唏嘘：“主人，你嘴巴都白了，这可不是一点小……”
秦北意：“天乾。”
有些人，天生就自带不怒自威的气场。
天乾：“……”
伤啊。
灵然不傻，虽然大魔头不让天乾继续说下去，但她也看得出来大魔头伤的不轻。
她咬咬牙：“神仙哥哥你放心，这仇我记下了，她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下次再遇到她，我一定帮你把这仇讨回来。”
秦北意被她说笑了：“你？”
不过，
他倒是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在这世间活了万年，她还是第一次说会帮他报仇的女孩子。
虽然，此仇非彼仇。
“你可小看我。”灵然目光炯炯地举起了小手，“虽然我现在还很弱小，将来也不一定成得了什么大事。但我真心允诺别人的事情，一定不会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