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老衲微有些鸡冻
(一)
或许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什麽处男,都交给自己的左手或右手了,至少我
就是。最早的性行为发生在我岁,我和邻居家的一对姐妹在庄稼地里玩小鸡鸡
(那麽小就知道双飞,我太他妈有前途了)。但是玩完了大家就很失落,似乎还
有什麽没完成。一年後的暑假,我终於知道了我们没完成的是什麽。
某天早晨起床,我睡眼惺忪的拿起一本杂志,就是改革开放初期广东那边出
的《家庭》、《家庭医生》之类,最後几页会以答读者来信的方式讲解一些性知
识,我拿的就是这样一本杂志。
妈妈在阳台洗衣服,我窝在摇摇椅里开始大声朗读里面的段落:「女性生殖
器由大阴唇、小阴唇……」刚朗读到这儿,妈妈带着满手的肥皂沫进来,劈头盖
脑的给了我一巴掌,我的朗读戛然而止。
妈妈打完那一巴掌,出去接着洗衣服了,我摸不着头脑,但是隐约知道自己
不该读那段,但是为什麽不能读呢?妈妈并没告诉我。但是她并不阻止我继续看
那些杂志,於是,那个暑假,八岁的我完成了性知识的自我启蒙。
初二开始有生理卫生课,老师在上面欲言又止,同学们在下面或哄笑,或面
红耳赤;我暗想,我知道的可比这教科书上写的多多了。
我的第一次打飞机,就是在有科学指导的情况下完成。那年我十岁,我记得
我快速地撸动还幼小的小弟,突然感觉到一种尿意,我意识到可能要射精,忙用
另外一只手接在尿道口,但随着一阵让我头晕目眩的感觉掠过,没有发生传说中
的射精,小弟弟还年幼,只是吐出了一点点黏液。
从那天起,我就经常打飞机,被子里、游泳的河里,甚至课堂——我在裤兜
里掏了一个洞,小弟弟从那个洞放在裤兜,我把手放进口袋就能完成一次。高潮
来临时,我只要头靠在书桌上,就能体验那种头晕目眩的感觉。那时候小弟弟每
次都只能吐一点点口水,甚至不如现在一次前戏分泌的前列腺液多,所以不担心
弄湿。(有比我更强悍的打飞机方式麽?)
从六年级开始,我打飞机开始有了具体的幻想对象:小敏。那年新学期,我
搬家了,新邻居是大我七个月的小敏,她也是我的新同学。小敏很漂亮,至少在
那个时候。小敏很活泼,很快成了班上男生围攻的对象。
很奇怪,那时候大家都喜欢在书桌上画三八线,都对班上的异性同学恶语相
向,甚至抄起笤帚互相攻击。小敏就是那时候被班上男生整得最惨的女孩,但是
她很倔强,每次班上的调皮男生换着法子折腾她,她涨红了脸,忍着泪水在大夥
的哄堂大笑中拿着笤帚追打恶作剧的家伙,我会在一边陪着讪笑,因为如果我不
笑就是跟那帮女生一夥了,我的男同胞会耻笑我的。
但是年幼的我,居然知道了心痛,同时为自己感到可耻。但是我最终也没勇
气出去帮她一把,我只是偷偷的爱上了她,并且爱过了整个少年时代。
後来我看书知道,少男少女都会在十岁左右出现一个对异性排斥的阶段,毫
无疑问,当时我的同学们那种敌视和互相攻击就是这种学说的体现。但是我本人
从没有过这个阶段,所以我怀疑此学说的准确性。也许,大家都没有那个阶段,
大家一直都是喜欢异性的,只不过在那个年龄段,我们用了另外一种表达方式。
(二)
那时候我是个内向的小子,瘦小怯懦没出息。而小敏是阳光而美丽的,她的
小脸总是红扑扑、笑眯眯的。到了初中,高中,我们还是同校,我依然暗恋她,
我想她是知道的。
高中时候她再次成为学校的风云人物,原因据说是高年级的某个「老大」半
夜把她叫出宿舍,在学校小树林操了她。「被搞哭了!」我同桌嗷逼一脸兴奋的
跟我说。
十年前的农村高中,这绝对是个大新闻。但是这个时候,我们开始熟悉了起
来,因为每周末回家我们都同路,而且我们也更多时候在一起打牌玩耍。我们的
房间只隔一堵墙,我们的床头也是只隔一堵墙。多少个夜晚我对着墙那边的小敏
打飞机,幻想那堵墙突然消失或是出现一个洞。
每次小敏找我,只需敲敲墙壁,然後我们打开窗户探头出去,就能说话了。
和我在一起玩的时候,小敏依然是我小学时代认识的那个小敏,清纯、活泼、爱
笑,不过那时候的她微微有些发胖,胸部尤其突出,个子也比我矮了一大截。我
想起嗷逼说过的「女孩子搞过了就会发胖」的那个传说,但是我始终也没敢向她
求证这个问题。
那个时候,小敏不止一次的在学校里宣称:「这是我小弟,你们谁也别想动
他!」於是也真的没人动我,但是每次她说这话时我每次都只是黑着脸默默地走
开。小敏并不在意,下次见到我依然会说同样的话。
那是一所很破很烂的农村高中,没有足球、没有篮球、没有图书馆、没有音
乐、没有早恋,笼罩校园的只有两个字:高考。这个阴影从我们进入高中的那天
起就没散掉过,偏偏每年几百号人参考,能考上的是凤毛麟角。我不是那凤毛麟
角,落榜了,选择了补习。那年我十九岁,小敏二十。小敏从此就离开了校园。
国庆日放假,小敏也回家了,她已经是市里面某商场的服装专柜服务员。这
次见面我们都很开心,晚上,大人们在客厅看电视,我和她就躲进了我房间,大
人们也见怪不怪。
那天晚上刚开始就有点奇怪,小敏带了把掏耳勺过来,说要给我掏耳朵——
好像很多故事都是从掏耳朵开始的,这是为什麽?
(三)
小敏关上门,狐媚的笑着:「来,我给你掏耳朵!」她跟我说话永远都是这
样,不容质疑。我伸头过去,她却打了我一下:「躺下来!」
我躺到床上,她一把抱起我的头,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我头「嗡」的一下就
大了,血涌上了耳根子和命根子。其实平时我们在一起打闹也会有这样亲密的接
触,但是这次,我感觉我的整个头都陷进了一个非常柔软非常温暖的地方,我离
她的神秘园只有零点一米的距离,还能闻到淡淡的少女体香!
她肯定看到了我的尴尬,但是她只是很得意的笑了笑,然後开始专心掏我的
耳朵,我只好闭着眼睛由她来。说也奇怪,好像只要掏耳朵,我都会情不自禁地
闭上眼睛,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这种体会?
掏完一只,她朝里面吹口气:「另一只!」我的耳膜都差点被她吹破,但还
是乖乖的翻了个身。
她掏起耳朵来一点也不温柔,左戳右拐的,我痛得龇牙咧嘴。她用手紧按着
我,我的头就更深的陷进她柔软的身体,而且离腹部,离那个男人们从出生就想
着回去的地方越来越近,我的血也更多的涌向耳根子和命根子!
终於掏完了,我有点恋恋不舍的爬起来,这时她说了句让我更紧张也更兴奋
的话:「你给我掏!」接着,她躺了下来,躺在我瘦骨嶙峋的大腿,离我撑起的
帐篷只有零点一米。
我掏了两次就掏不下去了,因为她从我衣服上扯了根线头,结成个绳套,不
停地套我的嘴唇,脑袋也不听话的扭来扭去,我只好停了下来。看着她在我的怀
里得意地笑着,拿绳子在我嘴上打结,我开始晕了,只觉得那丰润的红唇和洁白
的牙齿在我眼前越来越近、越来越大……事实上真的越来越近,因为我吻了她一
下。一触即分。
碰了这一下,我脑袋似乎一下子清醒了不少,她还是那样狡黠的笑着看我。
我喃喃的说:「我居然亲了你一下……」小敏没有吭声,推开我,站起来关掉了
灯,然後回到床上,抓起我的手垫在自己脖子下,紧紧地靠着我。
我们在黑暗中沉默了一会,我开始亲她的眼睛,一直亲。她就问了:「你为
什麽老亲我眼睛?」
「不亲眼睛那就亲其它地方吧!」其实我只是不敢亲其它地方。
我胡乱地吻着她的嘴唇,黑暗中她似乎轻笑了一下,然後,我感觉她的手放
到了我脑後,接着,一个软软的东西钻进了我的嘴巴,和我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我很快学会了这个并且乐此不疲,并且,我的手也开始向那些我无数次想像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