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当时南派和北派的杏林联合，牺牲了不少医者遏制住了这种蛊毒。
天知道整个中原会不会面临灭顶之灾。
要知道当时草原民族本来是想要趁着大燕攻打南楚的时候趁火打劫的。
但他们派来的人发现这种蛊毒太过可怕，别打来后，他们也跟着一起覆灭，这才让大燕没被两面夹击，足以说明南楚的巫蛊师门有多会搞事。
被叫做余孽，还真的没错。
“那最后该怎么办呢？”楚清歌看向几个月都没见的丈夫，发现战场真的会改变一个人，原本陆司铭的气质冷归冷，却没那么多肃杀之气。
但去了战场几个月后，陆司铭明显比走之前多了许多肃杀的感觉。
哪怕他在楚清歌面前已经收敛不少，眼中也有外人极少见到的柔和。
楚清歌也依旧能从对方身上闻到淡淡的血腥气……
或许在外人看来，一身戎装，肃杀之气的陆司铭才算不负武状元之名。
比之之前“文弱书生”的样子，更有男儿乞丐。
但对楚清歌而言，这样的改变，却并不是什么好事。
她很清楚的看到他眼底深处的疲惫。
说明前线的连连告捷里，陆司铭必定付出不少。
且对于生活在现代社会的他们而言，亲自杀人，也会带来许多冲击。
楚清歌也是在陆司铭回来休整了两天后，由对方主动告知她这些个月的事后，她才顺着对方的话问这些的，不然她才不会主动提那些嘈心事。
“我这次回来，除了正式受封，祭拜宗庙，认祖归宗，就是安排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