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老胡给攻占了本垒!那天妈妈在大庙口逛地摊,高跟鞋一歪,扭伤了脚,当
场就无法走路。老胡刚巧在旁边,就自告奋勇的替妈妈治疗。在众目睽睽之下,
他三捏两弄的一番搓揉,妈妈竟然当场好转,可以自行走路回家。妈妈因此对老
胡信心大增,毫无戒心的便接受老胡的建议,让他来家里继续治疗。
老胡果然是玩弄女人的高手,他第一次来家里,故意要我在一旁看着,以示
光明正大。他装模作样的替妈妈把脉,然後说妈妈阴阳失调、气血不顺,除了脚
踝外,还必须按摩其它相关的穴道∶不过相关穴道的位置敏感,他怕妈妈有所误
会。他这欲擒故纵之计,果然蒙住了单纯的妈妈;妈妈客气的请他放手施为,不
要顾忌,於是他就当着我的面公然开始猥亵妈妈。
他先是在妈妈脚踝上搓揉,然後就顺着那圆润的小腿肚向上攀升;他轻重拿
捏的相当好,按、压、抚、揉,时快时慢,当他游移到妈妈腿弯部位时,妈妈全
身的肌肉明显地紧绷了起来。前面提过,妈妈自从尝过高潮滋味後,身体就变得
格外敏感,性欲也极端旺盛,如今老胡以熟练的技巧变相的挑逗妈妈,妈妈当然
立刻就有了强烈的反应。
她脸红了起来,眼睛也开始水汪汪;老胡察觉到妈妈的变化,便要妈妈放松
心情,不要紧张。由於是第一次,因此老胡也不敢太过份,最多只触及妈妈膝盖
上方两三寸处。不过他预留伏笔,说妈妈今天太紧张,因此有好几条经脉还没按
到,等下次妈妈心情放轻松,他再替妈妈按摩治疗。老胡走了之後,妈妈带我进
浴室洗澡;我赫然发现,妈妈三角裤的裤裆竟然已经整个湿透了!
老胡第二次来,可不叫我在一旁观看了,他故意问我功课作完了没有,我也
很识趣的假装进房作功课。但是我房门虚掩,客厅中的一切,我可是看得清清楚
楚。他先跟妈妈闲聊了两句,然後就开始替妈妈治疗。我觉得妈妈也有点奇怪,
上次她为了方便治疗,因此穿着短裤,但今天她却换了条宽松的长裙;如果老胡
抬起她的腿搓揉,不是很容易会看见裙下风光吗?不过由两人的对话,我立即明
了,原来这是老胡建议妈妈这样穿的。
老胡∶「脚踝这条经脉一直延伸到大腿根,你上次穿短裤反而不方便按摩,
像今天这样就对了。」
妈妈∶「我的脚踝已经不痛了,还需要按摩整条经脉吗?」
老胡∶「你们年轻人,就是不知道厉害;你不止是脚踝的问题,还有气血不
调的毛病。我顺便替你治一治,也免得你年纪大了以後会患风湿。」
妈妈∶「有这麽严重啊?」
老胡突然放低音量,悄声的对妈妈说∶「上次你儿子在旁边,我不方便说。
你房事不协调,气血特别虚,要是不好好治疗┅┅你是不是┅┅」
全神灌注的我虽然竖耳偷听,但最後几句声音实在太小,因此我不知道他说
些什麽,不过妈妈的脸立刻就红了起来,并且显示出娇羞的神态。我心中不禁暗
暗耽心,这老胡看样子是个老江湖,既会倚老卖老,又唱作俱佳,单纯的妈妈又
哪里是他的对手呢?
随着老胡的手逐渐向上攀升,妈妈的裙子也越撩越高;由於我不在旁边,因
此老胡的动作也大开大阖了起来。妈妈的裙子撩到大腿部位,就没有继续上撩,
但老胡的双手却隐没在裙中蠕动。妈妈後背紧贴着沙发,目光也愈渐朦胧,她虽
极力压抑,但仍不时发出一两声轻哼。老胡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口中一面安慰
着母亲「忍耐一下,忍耐一下」,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停。我真怀疑,他那「忍
耐一下」是不是说给我听的?
这时老胡将妈妈的长裙整个撩起,露出那湿透的三角裤,他低声对妈妈说∶
「你看,我说的没错吧?你气血虚,欲火就旺,我只按摩你腿上的经脉,你就湿
成这样!」
妈妈欲言又止,根本不知说什麽好,半晌才轻声问道∶「那怎麽办?」
老胡脸上露出暧昧的表情,他若有所思的道∶「最好的方法,当然是由你先
生和你进行双修;但你先生很少回来,恐怕不太好办。不过就算你先生在家,如
果条件不够,那也是枉然。」
妈妈诧异的问∶「什麽叫条件不够?是哪方面的条件?」
老胡意在言外的道∶「你应该比我清楚啊?怎麽问我?」
妈妈愣了半天,才明白话里含意,不禁面红耳赤,说不出话来。
老胡手上动作不停,嘴里继续说道∶「其实要和你配合,起码也要有我这种
尺寸。」他这话说得太露骨了,妈妈一时之间又尴尬、又羞怯,简直不知如何是
好。老胡此时有了惊人的举动,他抓着妈妈的脚,按向自己高高鼓起的裤裆。妈
妈大吃一惊,还来不及说话,老胡又开口了。
老胡∶「你不要紧张,我只是要你感受一下,适合你的尺寸;放松心情,不
要想歪了,仔细用脚掌体会。」
妈妈被他反客为主、假仁假义的一番做作弄得心神大乱,无所适从。老胡的
攻势却更凌厉了,他空着的那只手突然直入中宫,攻占了妈妈的堡垒要塞。妈妈
「啊」的一声,紧紧抓住了老胡的手;一阵推拒後,妈妈放弃了抵抗,彻底屈服
在老胡的魔手之下。
我看得怒火沸腾,但矛盾的是,我又不想她们立刻停止。在潜意识里,我似
乎期待妈妈能在强暴下再次获得高潮;我热切盼望能看到,妈妈在高潮下放浪淫
荡的风姿。
老胡跪在沙发前,将妈妈雪白的双腿架在肩膀上,他头一低,隔着湿透的三
角裤就舔 起妈妈的阴户。妈妈现出恍惚迷离的媚态,她修长的双腿乱晃乱摇,
两手也紧抓着老胡的头发。过了一会,她身躯猛地向前挺了挺,接着嘘了口气,
便软软的仰靠在沙发上。
老胡抬起头,舌头在嘴上绕了圈,低声道∶「我再让你尝一尝真正的男人滋
味!」他说完站起身,拉下拉炼,一根乌黑凶猛的大鸡鸡,立刻就呈现在妈妈面
前。
我真不相信,像老胡这般瘦骨嶙峋的老头,竟会有这麽大的鸡鸡,他绝对不
比阿狗的小,只是硬度似乎稍差,怪不得他老吹嘘如何玩女人,原来还真有一根
好家伙啊!妈妈目瞪口呆的望着那鸡鸡,像是陷入了天人交战。
突然,她迅快的站了起来,将撩起的长裙放下,接着冷静坚决的说道∶「胡
先生,谢谢你热心地替我治疗;我已经好了,以後也不必再麻烦你了。」
我又是欣慰、又是失望,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看到什麽结果。老胡似乎也觉
得奇怪,为什麽明明就要到手的鸭子竟然又飞了?不过他到底跑过大江南北,知
道见好就收的道理。他立刻转身,整理服装,接着就向妈妈道别。
妈妈高声叫我∶「胡伯伯要回去了,还不出来送送?」看了半天戏的我,不
禁暗想∶『原来妈妈的演技也是不错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