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看守所到医大只用了四十几分鐘,车停在病理楼的后门外。这个时间学生
们正在上课,所以非常安静,四周没有什麼人,只有接到刘亨的手机等在门外的
另两个值班员「臭於」和「猴子」,还有临时从附属医院请来的急诊科护士长王
菁。
四个男人把单架抬下来,放在平车上推著,呼吸机搬不下车来,所以换了手
工呼吸器,由王菁跟在车边,一路走一路捏著气囊,悄无声息地进了监护室,竟
然无人查觉。
掀开布单一看,单架那凹成一个小兜儿的人造革面上汪了一大片尿液,把阎
妍整个屁股都泡在裡面,睡裙的下半截儿完全湿透了,连白布单上都湿了一大片。
原来,她现在已经完全没有了控制排便的能力,这尿是随有随出,好在她清
了肠,否则这一路上那可就有得熏人了。
赵副教授跟在车后面进来,吩咐:「王菁,赶快给她把呼吸机换上。小马,
你检查设备运转情况,刘亨,你们把她衣服脱了,再打桶温水来给她洗洗,不然
把屁股都泡烂了。」
这裡除了赵副教授就是刘亨管事,於是又吩咐「臭於」去打水,吩咐「猴子」
帮他脱阎妍的睡裙。
他先把阎妍的肩带向两边捋到她的胳膊上,然后同「猴子」一起把她的上身
扶起来坐著,让「猴子」去她后面抱著她的肩扶住,自己则将那睡裙尽量向下捋,
一直捋到她的腹部,露出她光滑的脊背和两颗不大不小的乳房。然后把她的两手
从肩带中抽出来,这才让把她放倒。自己抄著膝盖一拎,把她的屁股提离单架,
让「猴子」把睡裙从她的屁股下面捋到大腿中部,最后再从她的脚部把那湿透了
的睡裙彻底脱下来。
从此以后,阎妍再也用不著穿这些累赘的破玩意儿,她可以尽情放鬆自己,
不再受任何约束。她仍然平静地躺在单架上,向周围的人们展示著自己充满春意
的酥胸,任人观赏著她那黑锻子一样闪著亮光的耻毛。
「臭於」打来了开水,在一个洗脸盆裡兑成温的,还有一大块毛巾,刘亨叫
「猴子」抄著阎妍的夹肢窝,自己和「臭於」一人抓住阎妍的一侧膝弯把她从单
架上抬起来,使她雪白的屁股呆在脸盆上方,让王菁给她擦洗被尿液浸泡了近一
个小时的屁股和阴部。刘亨没想到,阎妍的阴阜部位阴毛那麼多那麼浓,两腿之
间却几乎没有什麼毛,顏色稍深的大阴唇不薄不厚,带著少许皱叠。
虽然她的两腿并不是分得很开,阴唇却分开著,露出深褐色的小阴唇和红红
的阴蒂,就连小阴唇的后面也稍稍裂开,露出裡面一丝湿润的嫩红。刘亨知道,
她早已被那个姓郭的死鬼开了苞,而那个死鬼每次到这座城市来,也都会住在她
这裡,如果不是因為失去了女人最宝贵的东西,她恐怕也不会那麼丧心病狂。
洗净了阎妍的下身儿,王菁先在铺好了褥子和白布单的平台中间铺上一个大
号的纸尿垫,这才让刘亨他们把阎妍抬上去,仰面放好,盖上一个白布单。
赵副教授爬上台去给阎妍作心肺按摩,以便在王菁给阎妍插鼻饲管的时候不
会中断呼吸。呼吸机的面罩是特别改制的,上面有一个带密封环的小孔供鼻饲管
通过,这样在给她餵食的时候就不会影响呼吸机的工作。六个人折腾了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