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星稀，飞鹅山上的公路旁有一辆平凡的日本制私家车。私家车没有打坏车灯，就这样停在路边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阿sir……」
私家车的前座位内，我的学生－－绮雯刚跨过了之前隔在我俩中间的控掣桿，来到我身上，反过来骑在我身上，像树熊抱著大树般搂著我。
「嗯。」
我虚应了一声，然后以一个又湿又长的吻封住她的嘴。知道吗？像这类情窦初开的女生，对爱情都有著憧景，因此都喜欢这类她们认为是代表「爱」的接吻。她们都看得太多叶大导演的残酷爱情物语，和那些贩卖恐惧的言情小说，所以最怕男生只是为了得到她们的身体才对她好。这个时候，一个吻就是最能安抚她们内心的小把戏。
不是夸口，接吻的技术我.算是炉火纯清的。如何温柔都吸啜对方舌头，如何在对方的口腔打转，如何表现出应有的热情要不是表现得急色，这些都是难以言传的技巧。但我可以说，这些都是要七分努力加上三分天份。
超过三分钟的长吻，差不多要把绮雯的灵魂从口里啜出来。两嘴分开时，一线像龙鬚般的口水丝，欲断难断，牵连著我们的双唇。晶莹剔透的口水丝，以不可思议的弧度落在绮雯纯白色校裙的领口上，构成一幅既唯美又带点淫秽的景象。
绮雯仍旧微微张开双唇，以渴望的眼神望著我，想我再赐予她另一个代表「爱」的热吻……
然而，她已经发现不会有下一个吻－－因为她到现在才惊觉，自己身上的衣物已经被我褪到超过警戒线的范围！
对！就在她被我吻得意乱情迷时，我的手并没有闲著。虽然最初我的手很自然地按在她的腰部，但是瞬间我已经兵分两路，一手撩起她的校裙下罢，探手抬起她一条大腿，搁到车门的把手位置，然后将她裙下用来打底的运动短裤以及纯白色绵质内裤，轻轻褪到她大腿接近膝盖的位置。
至于我另一只手，先是轻抚她后颈的秀髮，再解下她校服的领巾，最后沿著髮尖去到她校裙的背部，拉开藏在校裙后的拉链……
事实上，由我担任这所女校的老师开始，上述动作一气呵成的已在脑海中重覆练习过千万遍。
「阿sir……我……」
我没有让她说下去，已伸手将她的校裙从正面褪出来，不让它阻著我下一步的行动。
这所学校的夏季校裙与本港大部份中学的校裙有著同一样的设计。圆领白恤衫和下半身的白裙是连在一起的，配以一条小领巾，中间的腰带则只是装饰(以显示出女学生其实是有腰的？)。这种连身裙设计不是日本av里的见到的女高中生水手服，只能整件的脱掉，不能分开上下半身来处理，大大增加了我的难度。
我并没蠢得完全将校裙脱掉，这除了是因为我喜欢看到那截洁白校裙留在我学生的纤腰上，还因为这条校裙会带给女学生心理上的安全感－－最少她不是一丝不挂的－－然而，这其实又有甚么分别呢？
短袖校裙已被我褪到腰间，绮雯虽然仍有戴著乳罩，但少女的羞耻心仍使她用双手掩著胸前的两点……
事实上，我非常肯定绮雯已不是处女－－因为她的第一次已经在两星期前给了我！可是，我仍然可以在她身上感受到初经人道的少女才有的娇羞。这亦是为甚么我仍然享受与她造爱。
望著手里刚从校裙解下来的领巾，我曾有一刻冲动想过用它来绑著绮雯的双手，又或者是矇起她双眼，以增添些情趣。因为我曾经用这手段玩弄过比绮雯还要少两岁的另一个同校女生。那一次的经验，对那小女孩来说，必定是毕生难忘的。不过，我知道，用领巾玩这种轻度sm的游戏对绮雯来说，实在过于刺激，说不定还会因些吓怕了她，所以我还是决定将领巾抛到后座，留待下一次的机会。
此刻，我沉醉于观看绮雯丰富的表情……
绮雯有一个女性化的名字，但她的打扮却较为中性。清爽的短髮只是刚好盖著耳朵，但没有长到盖著耳珠，前额的短髮也是刚好散落在眼眉的位置，后颈的头髮也是一样，不会长过肩膀。平常绮雯给人一种不拘小节、爽朗如青苹果的感觉，但是她认真时倒是一脸倔强，没有人可以逼她做她不喜欢的事情。然而，我发现绮雯还有第三种性格，就是在喜欢的人面前，她会变得傻呼呼的、不知所措，煞是可爱。
「阿sir……你……你在看甚么？」
「看你。」
我知道，愈短的句子，杀伤力愈大。
「我……我有甚么好看？」绮雯垂著头，脸上出现娇羞的红晕。
我微微笑著，眼神中只有欣赏艺术品的心，没有带半点淫邪，以免吓怕了她。然后我慢慢地伸出双手，轻按著绮雯护在胸前的手掌，与她葱葱十指紧扣，顺势将她双手拉直，好让我可以欣赏她初熟的身体。
虽然绮雯的的打扮并不似个女生，但是她的躯体却是不折不扣的一个女生。胸部大概有34d，隔著乳罩亦感觉到那是像汤碗般浑圆而坚挺，24吋的小蛮腰，只有弹性，没有半分多余的赘肉，还有结实的臀部、流线形的大腿和修长的小腿，全都是拜身为女校排球队队员的每星期室内操练所赐，因此说，甚么节食甚么修身药都是假，充足的运动才是拥有良好身裁的必要条件。
我把绮雯的双手安放到我的腰背后，好腾出双手来抚摸绮雯的双臂……
我幻想，如果绮雯是我的另一个女学生－－嘉敏的话，她应该会识趣地拉开我的裤链，掏出我的阳具，温柔地抚弄一番，又或者乾脆低头用口来服侍我，展示出我教导她的秘诀，带给我无与伦比的快感。
可是，绮雯不会这样主动。因为在她豪爽的外表下，骨子里其实是个传统又保守的小女子。不过，这几年的女校猎艳生活让我明白，小女子亦有小女子的风情，只要懂得引导，自有另一种风味。
我以轻柔的力度，摩擦著绮雯的肩头及手臂外侧，边故作关心地问：「车的冷气没有冷坏你吗？」
「没有……我……还觉得有点热呢……」
我的手掌不知不觉移到绮雯的手臂内侧，这次我改以轻粗糙的手背，轻擦她娇嫩净白的皮肤，带给她另一种麻痒的感觉。
「来吧……」
我以双手从绮雯的腋下，架起她的身体，并调整她坐在我身上的位置。我那昂然挺立的阳具，虽然隔著西裤，但仍然紧贴著绮雯微微湿润的下体……
突然，绮雯有心挣脱我的束缚，双手自我背后抽出，并按在我结实的胸膛前，意图与我保持距离。我心里虽有些少不高兴，但仍不露神色，不敢做甚么刺激她的情绪，只是一手按著她其中一只手，另一只则按在她的大腿上，静观其变。
「阿sir……我……我只想知道一件事……你……你爱我吗？」
我心里足足骂了一分钟的「屌！」。死女包，竟然就是这种小事，就让如箭在弦的我要忽然煞掣？
当然，从我脸上的表情，你是绝对看不出我心里想甚么。何况是绮雯这种入世未深的少女，只会沉醉在我温柔和浪漫的表情之下。「你爱我吗？」这个问题，十八岁到八十岁都会问，要回答很容易，但要诚实地回答却很难，因为答案总是女孩子不愿意听到的。基于教师尊严和人的良知(咦？我还有吗？)，我不想说谎，但我知道如果我不说谎，而且是在限时前说谎，今晚就没有下文。我只能回到住所，对著讨论区的色情小说打手鎗。在这人生交叉点，我应该怎样回答？
「爱……当然爱……」
恶魔毫无难度击倒天使，慾望面前，理智只是一件工具。
就这一句话，绮雯感动得拥著我哭起来，说：「太好了。我就知道是这样！我很感动……」
「乖……」我拍拍她的背脊，暗捏一把汗，同时急中生智，接著问：「但……你又爱我吗？」
绮雯冷不防我有此一问，顿时不知如何回答。
嘿嘿！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题问题你也被难倒了吗？
「怎么？你爱我吗？答我？」
「我……我当然也爱你……我每晚放学后都想起你，想得要死……我又怕你不止对我好，同时又会对其他女同学好……我……」
看到她急得要死但又拙于辞令的样子，我不禁「噗哧」一声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