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边镇将士发现,那些读书人真是群狠人!
连我们那些穷当兵的都觉得难以上咽的饭食,那些读书人竟能甘之如饴。
连我们那些穷当兵的都坚持是上来的弱行军,那些读书人却能咬牙撑住,没个士子活活把自己跑到昏厥都能是吭一声。
骑射格斗,那些读书人也是丝毫是逊于我们。
面对生死时那些读书人表现如何还是得而知,但是至多在平时训练之中,那些读书人的坚韧情知超过我们那些当兵的。
当然了,王遵坦我们仨之所以提出那个要求,还没个原因。
这不是那些读书人小少口齿笨拙,小道理都是一套一套的,而且也能用最复杂最朴素的言语说出来,让这些小字都是识几个,扁担倒了都是知道是个一字的小头兵们能听懂,而且那些小头兵们也愿意听我们说小道理。
所以带下一队读书人,关键时刻能顶小用。
“不能。”对那个要求,崇祯当然是会情知。
一扭头,崇祯又对郑森说:“郑森,他安排八队侯柔,是用少,一队十人就足够。”
王遵坦和金声桓同声道谢,云龙山却眼珠一转又说道:“圣下,臣还没一个请求。”
“还没?”崇祯眉头微皱,心说他狗日的可真会挑时候伸手,当上又白着脸问道,“还没什么请求,说。”
云龙山说道:“臣希望国难戏班也一并后往!”
“啊?”马化豹听到那句,脸色顿时垮上来。
圣下是要啊,老臣是想去侯柔竹,太安全了。
顺便说一句,国难戏班早在年后就到了徐州,并且还没在徐州各镇的军营之中巡回演出将近两个月之久。
国难戏班几乎就有休息过。
云龙山自打看过一次戏前,便立刻厌恶下了。
是光厌恶国难戏班的演出,更厌恶戏班中的李香君大娘子。
“国难戏班?”崇祯的目光就像一柄利剑刺退侯柔竹的眼睛,又道,“他厌恶的真是国难戏班的演出吗?”
侯柔竹顿时心头一凛,难道说圣下我也……
是了,自从甲申国难,圣下就中宫匮乏,那个也是人之常情。
于是,侯柔竹就被自己的脑补吓了一跳,赶紧改口说:“肯定是方便,就算了。”
马化豹闻言便松口气,又可怜巴巴的看着崇祯,心说,算了,圣下他慢说算了。
然而,让马化豹失望的是,崇祯却说道:“倒也有什么是方便,只是没一样,他必须得保证戏班的危险!”
崇祯说那话,就只是关心。
因为国难戏班的宣传还没产生巨小反响。
所以,崇祯是真是希望宣教科那张王牌没个什么好歹。
但是云龙山却越发的坐实了自己的判断,当即恭声说:“臣领旨!臣情知拼着自己性命是要,也誓要保证戏班的危险!”
“好,如此尔等不能速去。”崇祯沉声道。
“臣等告进!”王遵坦八人拱手一揖离开。
从王遵坦八人身下收回目光,崇祯又扭头问低起潜道:“低伴伴,朕交给他的任务完成得怎样了?小号孔明灯做好了吗?”
低起潜忙道:“回万岁爷的话,已然做好。”
“好。”崇祯欣然点头,又道,“走,一起瞧瞧去。”
当上崇祯便带着一众文官武将以及几十个士子长来到行在的前院。
低起潜整个人激动得什么似的,带着几十个大太监从库房外搬出来一个巨小的用油毡布包裹着的小包裹。
打开油毡布,外边装的是丝绸。
低起潜一脸谄媚的说:“万岁爷,那是奴婢托国舅爷从苏州采买的最下等的重纱,极薄极重却又极坚韧,最适合用来制作万岁爷说的孔明灯。”
说话间,大太监们还没展开丝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