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豪是一位台商经营的独资酒店。据说,跟市长是铁哥们儿,连情人都经常换着睡。
楚帅出手阔绰地上了个每人988元的高档标准,让一贯没啥大油水的干内勤的大叔和大婶们大吃生猛海鲜,飞禽走兽。
酒席进行到一半,谭秘书进来对楚帅耳语道:“教育局的一位副局长在隔邻的包厢里,今天上午,我和学校里的副校长对资金转帐时,他打电话要求暂停进行,说是市里要增加贫困学生抚助基金,他说必须把捐助资金的30%打到教育局开设的帐号里。”
“**他***,什么狗逼玩意儿,老子去会会他。妈**,老子穷得上不起学的时候,怎么不见***教育局发一分钱给我。我这大把的青春年少都是背着菜篓子背着煤篓子一步步踩出来的,从来没靠啥扶贫基金活着。”楚帅起身,示意文敏副局长他们继续放开了吃。然后,转身,跟着谭姐姐到了隔邻的房间。
酒气熏天,男女混乱。一个很骚的公关正张着两腿给一位官员喝桃酒。
够淫荡!
他娘的,敢情扶贫基金都到这上头了,怪不得***教育局的大小官员们一个个都富得流油,比他娘的大款还大款。
敢情这基金那基金都灌到女人的逼里去了!
“老子楚帅,这里有他娘的喘气的吗!”楚帅等了老半天,没有一个人理他,火了,拿起桌上的两瓶红酒,咣咣摔到了墙上。
一众男女这才归位,瞪着眼睛看着楚帅。
“哪个是那什么鸟什子的教育局副局长,站出来让老子认认!”楚帅一只脚踏在酒桌上,挨个扫瞄了一眼。
谭秘书用手指一指在沙发里忙着穿裤子的男人,“就他,赵边连,教育局三把手。”
楚帅用手一指赵边连,“来,就你,站起来,也别穿你那jb裤子了。”楚帅语调稍为平静地说了一遍,那赵边连竟然没反应,慌里慌张地摸索着要系腰带。楚帅声音蓦然提高八度,“**你妈,你给老子站起来!你他娘的有种吃私贪污,就该知道有人会他娘的跟你算算黑帐,好的,敢黑老子的钱?”
楚帅把一盘奶油生菜沙拉哗地一下,扣到了赵边连的头上,“你个逼货,你上午打电话那神气呢,你姥姥的,老子的钱你说扣就扣,你当那是你家的菜篮子,想拿多少拿多少,你妈**……”楚帅走到吓得浑身筛糠的赵边连身边,一把提了起来,往外就走,刚走了两步,有一个穿着稍为整齐一点的人挡住了楚帅,“兄弟,见好就收,有丑别丢在外边,能不能卖我个面子?”
“你是哪根葱,老子非得尿你这一壶吗,土地爷的庙倒了,显出你这么个二逼锉货,要得瑟滚到女人的逼里去得瑟!”楚帅猛地一把把那家伙摔到了一边,提着赵边连继续往门外走。
嘭!嘭!嘭!
身后突然响起枪声,有一发子弹擦着楚帅的耳边呼啸而过。
“楚帅,你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在政法委干了十多年,你这号的见多了,你**,信不信我一枪崩了你!”那家伙气势汹汹,涨红着脸,“老子周红根,政法委副书记,你给我听好,别吓尿了裤子!”
周红根端着枪,又想搂板机,却不防谭秘书闪电般身影一晃,手腕一抖,扣住周红根的胳膊,往处一别,将他手里的枪夺了下来。
楚帅冷笑:“好,你很好,叫周红根是吧,好,在政法委干了十年是吧,好,钱捞得我估计也够数了……哼哼……”楚帅突然咣地一脚把房门踢碎了,接着转身,手里仍然提着那个吓傻了的教育局副局长,“好,你们都能,都是老子,那咱今天看看到底谁是老子!”他扬头对谭梓嫣道:“联系几家有影响力的媒体,咱们就在这儿,开一个别开生面的记者招待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