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个问题，我并不能告诉你答案。”查理摇摇头。
他必须信守承诺。
“哦，如果你给出了肯定的答案，那我准会踢你的pi股，因为他不可能公开投资一支对冲基金，除了不想惹上不必要的麻烦之外，还因为这会暴露他的投资路径。而如果你这样说的话，我倒愿意相信是真的。”
“现在，跟我说说具体要怎么操作。”
听过查理的解释后，梅普眯着眼睛思考了一会。
“你知道吗，我对于这些其实并不在行，听起来挺冒风险的，希望你能聪明点，我可不想再一次破产。”他指了指查理。
他终于有一项并不在行的事物。
“另外，我还是奉劝你一句……算了，你可以离开了。”梅普双手抱胸，摇摇头。
走出房间，查理松了一口气，起码他不用去亲吻约翰保尔森的脚趾。
“嘿，查理。”身旁传来伊凡妮的声音。
“还顺利吗？”她原来一直在屋外等待。
“你父亲愿意投资，谢谢你。”查理衷心地说道。
“下次遇到困难不要强撑，也可以给我打电话，我愿意帮你。”伊凡妮突然道，说着昨晚和查理一模一样的台词。
好吧，这次她赢了。
“我会的。”查理笑着说出了同样的回应。
·
“你别开玩笑了。”约翰保尔森看到查理笑着走过来，就知道大事不妙。
“come on。”查理开始脱鞋。
“听着，如果是你输了，我最多只会让你亲吻一下鞋面。”约翰保尔森解释道。
“不好意思，我当真了。”查理冲他招手。
“oh，f**k。”约翰保尔森无奈整个人趴在地面，缓缓将脑袋凑了过来……
从校庆回来后，已经是4月2日，新的杂志已经上市，而距离最后的行动时间，只剩下了不到一个月，查理这两天的电话明显增多，而且绝大多数都是他主动打出去。
“保本协议，你没忘记之前的承诺吧？”克莱尔提醒查理。
“当然，你们的资金非常安全，但是我不接受匿名投资，而且，我需要单独与你背后的那些同事取得联系。”
“ok。我会给你一个表格。”
上次处理完加布里埃拉的事情与查理通完话后，克莱尔就在忙这件事，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投资经理，最扯淡的是，这些事还是她的上司让她做的。
至于原因，那是因为上司的上司，还有上司的上司的同僚想要确定资金的安全性，与潜在的收益回报，于是她只能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解释，她觉得查理应该给自己发一份工资。
不过她已经准备把自己积蓄的一大部分全部放在了查理这里，不用担心查理会无法偿还，他还有一家公司在，并且自己的上司们连同自己拥有优先补偿权。
查理接过名单后，亲自打了过去，毫无疑问这份名单颇具含金量，有几个是能在电视新闻里见到的名人，剩下的遍布fbl的数个部门，加起来不到一百个，平均下来每个人其实也只有五万美元，但是让查理认识了许多人，后续的隐性收益不可估量。
查理还抽空跟伯莉·考克斯打了个电话。
当然，他没有全盘托出，只是说有一个投资的好机会。
铂莉自然是不会相信他的鬼话，还提醒查理要在电影事业上好好奋斗，不要分心。
然后查理还打电话给了几个更为亲近的人。
“你不会是想……我可没多少钱。”吉赛尔邦辰对于查理打电话来的理由异常诧异。
“亲爱的，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我不会让你承受损失的，准确地说，这是个赚钱的机会。”
最后吉赛尔邦辰勉强答应投资20万美元，相对于她在模特行业赚的钱而言，并不多。
查理并未多言，只能说她还未有全然相信自己。
同样的话语说给菲丝听。
她先是劝了查理好一会，直言他不该下这么大的注。
“你应该明白，资金量越大，选择的余地就越多，所以我需要更多的钱。”查理只得用这种方式解释给她听。
“好吧，我一共就这么多钱了，另外我还有一些理财产品，前前后后可以给你凑将近80万美元。”
此外查理还打给了泰勒·斯威夫特，她现在可是个小富婆了。
泰勒·斯威夫特只问了一个问题：“真的不会赔钱嘛？”
“不会。”
然后就把所有刚刚赚来的积蓄全部给了查理，将近四百万美元。
至于格温妮斯……她一毛钱都没投，表示自己没钱。
同样的还有斯皮尔伯格，他表示近来资金紧张，周转不开，不过看在查理是合作伙伴的面子上，愿意投资一万五千美元。
查理笑着拒绝了。
之后查理又从丹妮尔那里筹集到了200万美元。
然后他叫来了财务总监，表示要临时挪用账上的钱，这部分是大头。
对方显然是不愿意的，但也不能说什么，查理对公司拥有绝对控制权。
至于索尔他们，其实并没有多少积蓄，被查理直接跳过。
最后的最后，查理拨通了一个打去犹他州的电话。
“我是牧师的侄子，我想与他通话……好的，我等他的回电。”
同一时间，纽约，一家高档私人餐厅。
“先生，查理·罗西上钩了。”彼得林奇告诉了巴菲特这个消息。
他也是从宾夕法尼亚大学走出来的投资大佬，在查理和巴菲特详聊的时候，他就在旁边，和思科公司的创始人站在一起。
“不应该用这个词语，我觉得更应该用他的行动。不要搞得像我们在骗他一样，事实上这一切都是市场行为。”巴菲特咀嚼着食物。
“没错，总之他已经在储备弹药。”彼得林奇谨慎地更正道。
“很好，从现在开始，你要盯着二级市场，只要有大规模的交易下单，我们就跟进，我们这次站在大多数人这一边，市场的不安还在积蓄，本月末下场也太早了，这个年轻人需要被上一课。”
他跟查理·罗西无仇也无怨，没有任何过节。但“投资逻辑”驱使着他必须这么做，因为这样能挣钱。
“但是这样……你之前的那笔钱也会损失殆尽。”彼得林奇提醒道。
“没错，这就叫风险对冲。我们有百分之九十五的概率成功，另外百分之五的机会失败。倘若小概率事件出现，我们依然有的赚。”
“当然，也不排除我突然罹患阿尔兹海默症，开始加杠杆，这个概率应该小于百分之零点一。”现年七十七岁的巴菲特像个小孩子一样吐了吐舌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