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琛收回了目光，他抬手，看了看精致的腕表，“即使你现在光着身子，赤身裸体躺在我身下，我也对你没兴趣。你换身衣服，我送你回去，这里难打车。”
男人那方面被质疑，会发疯；女人那方面被质疑，嘴上不说，也会默默把这笔账记在小本本里。
“有衣服换吗？”
“你手上不是拿着一件？”
“它很长，很大。”
“把男人的衣服当裙子穿，不是你们女人的最爱？”
宁熙若被宋子琛说的话给呛死，她利落地套上男人的衬衫，伸手把颈项的秀发撩出来，露出优雅纤长的颈项。她拿起床边上的手包，“走吧。”
*
宁熙若在车上给宁芷音发了条短信，算是请了个假。回到自己的公寓里，她把手包随手扔在沙发上，径自躺在了床上。
她的视线落在床边上的一个相框上。
一个女人双眼含笑，双手抱着一个扎着小辫子的女孩，女孩手里拿了一团大大的粉色棉花，对着镜头笑得很灿烂。
女人没有看镜头，她的眼睛里，深深地注视着小女孩，嘴角带着宠溺宁静的微笑。
宁熙若看着相框，双手紧紧地把相框捧在胸前，嘴里喃喃地念着，“妈妈……”
急促的手机铃声在偌大的房间里猝然响起。
宁熙若从手包里掏出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皱起眉头。
“宁熙若，赶紧回家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