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噗——”
祈遇看着神帝喷洒的血淋洒在半空中，得意一笑。而后又捕捉到了什么，面色一愣。
刚刚那是……两个人的声音。
祈遇转身，一眼望见愿真手握着长剑，而那把长剑正横穿在阿婆的前胸和后背，鲜血淋漓。
“阿、阿婆。”他颤着唇，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阿娘！”
这时大门突然被推开，紧接着是阿汤的痛呼。
这场相互算计之中，他们谁都没有输，却也谁都没有赢，输的，只有这些无辜的亡灵。
祈遇好似知晓了，父亲宁与世隔绝，守着龙族的一方乐土，也不愿怀着血海深仇，让龙族再现光明的原因。
他若是早些懂事，是否就不会让阿婆那么操心了？她盼着他成家，却没有盼来他生子，也没有盼来他认真担负龙境重任的那天。
他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早些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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