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王小婉的声音一时语塞，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喂，你好？”王小婉又说了一遍。
“小婉，是我。”
声音有些沙哑。
她虽然失忆了，但是她的失忆仅针对司徒羽，许立如等人，其他人她都没有忘记，这也更加说明了，之前这些人对她造成的伤害有多大。
“若馨？!”王小婉简直不敢相信她自己的耳朵，三年前，她接到柳若馨去世的消息时，哭了整整两天，为此还和司徒羽闹翻了，在恒丰集团股票大跌的时候，也没有伸出援手。
“是我。”
柳若馨眼里还是泛起了泪花，这么多年了，她还是当年的那个王小婉，从刚刚的简单交谈中，她就知道，她们还是那个当年的她们。
“你现在在哪里啊？我过来找你。”
王小婉看了看电话，上面显示的是本地号码她。
“去以前的那个咖啡厅吧。”柳若馨看了看四周，发现也没有什么适合的地方。
“好，那你在那里等我，我马上过来!”
王小婉丢下手头的工作，飞奔向咖啡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