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等一下毕业典礼上有时间慢慢细想吧。至於现在……
林谦雨伸手拿起被丢在自己桌上,代表毕业生身份的红花,把花别在运动服上,继续听导师讲活动安排。
毕业典礼结束之後,毕业生们要列队在全校各班的教室前走一轮,最後再走过手上拿着吹泡泡用具的五年级围着的道路。
虽然每年都是这样子的流程,但导师们似乎完全不觉得厌烦,年年都会提醒一趟。
不过如果会觉得烦的话大概也不会来当老师了。想到当老师的话必须要年复一年拿着相同的教材对着不同的学生讲解答题技巧,要一直回答相似的问题,林谦雨不禁露出了一个小小的微笑。
坐在旁边的刘彩璇看见了林谦雨的笑容,好奇对方在笑什麽,但想想自己以往每次上课时找对方偷偷讲话,被责骂的总是林谦雨,便止住念头,打算等一下再问。
又过了一阵子,导师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停下了自认煽情的话语,并要求学生们到走廊排成队伍。
「你刚才在笑什麽?」环抱住林谦雨的肩膀,把下巴顶在对方的肩窝,倚靠着对方一面走路一面问道。
热气在耳畔流过,林谦雨有些不适应的向另外一边稍微偏头,顶着身上凭空多出来的将近二十公斤,万分艰难的向教室外前进。
「哪里刚才?」知道刘彩璇的脸就在自己肩膀上,林谦雨实在不敢转头。要是不小心脸红了,可是会被对方嘲笑好久的。
都说nV大十八变,有没有人可以解释一下为什麽旁边这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十二岁就长得这麽祸国殃民?
「就赖老师刚才在说话的时候啊。」回头看一眼被挂在教室另外一边墙壁上的时钟,又把下巴放回林谦雨的肩膀上:「我们进教室到现在也就半个小时左右,你连自己笑了几次都没有感觉吗?」
「嗯?」因为嘴巴闭着,疑惑的声音带上了点鼻音,听起来多了几分稚气,林谦雨突然开始思考自己从进教室到现在到底笑了几次。
「不用数了!就一次而已!」甚至连看都不用看,刘彩璇就知道林谦雨在思考无意义的事情,便直接打断。
组织了一会语言,正要开口,却已经走到队伍旁边了。林谦雨向刘彩璇歉意了笑了一下,将前因後果以极其JiNg简的语言叙述一番。
「我只是想到了人生总在重复着一样的事情。」快速说完,便不再理会对方疑惑中带着错愕的表情,快速走到自己在队伍中的位置。
重复事情?心里想着林谦雨的话,刘彩璇也跟着队伍向前走。
刚才林谦雨笑的时候导师正在台上讲话,而那种公式化的东西应该不是老师自己想出来要怎麽说的。也就是说,导师刚才说的那些话不是今年才说的,可能每次当六年级学生的班导时都会要说一次。
她今天不太对欸,平常笑点没有这麽奇怪啊?不过每一年都要做一样的事情,居然能够在这种枯燥中持续工作,倒也满值得敬佩的。
一回神,已经走到了忠班队伍的後面,现在三个班级的队伍都被挡在活动中心铁门的外面。
过了那扇门,就是新的阶段了吧?
想着,心中逐渐开始浮现r0u合了不安、期待以及更多的情绪,翻涌着,掀起了滔天巨浪,最终却又慢慢的平息下来。
新的阶段,新的挑战,还有新的收获。
同时,也向旧的阶段、已经过去的挑战告别。
学校里不是没有好老师,只不过大部分都有着这样那样的怪癖。
现在去在意以後的挑战并没有任何意义,先把平时的走一步看三步丢到旁边去,专心把自己的角sE扮演好,其他的以後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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