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几个字,豆芽哥严重在憋笑。
祁云舟的脸黑得像锅铁一样。
“哦,还有顾言,我也把你的交流时间挪后了,不用谢我啊。”豆芽儿哥接着说。
顾言的脸绿得跟芭蕉叶一样。
课下,郑利伟注意到这边情况:“小组合作时,要充分考虑组员的意见……”
谢逸星淡淡吐出四个字:“母猪护理。”
老班立刻改口:“考虑得太多容易影响团队效率,这周六去实践课题对吧?我这就去给你们组报记录一下。”
顾向黎冲没跑路成功的两个人扬了扬下巴,笑得像只狐狸:“听到没?”
“……”
“……”
行程就这么定下来了。
“产前做好猪舍消毒,控制温度做好接生工作,预防母猪便秘,猪舍卫生保证……”
“母猪要提前四天上产房适应,这几天内,”大叔正在把一只产后无法走路的母猪抱回产房,“要用最真挚的笑容伺候好她,产前还要按按摩……”
周六,顾氏旗下的一家养猪场。
四个人全副武装,听着护理员大叔谈笑风生。
“其实也没想象中那么可怕对吧?”
“我们现在需要做什么?”谢逸星捏了捏鼻子问,“接生?”
“你们接生绝对会让母猪产后抑郁,”大叔指了指身后一间没清理好说,“先清理一下猪舍吧,你们也别嫌脏,学校那边提前跟我们打招呼,一定要你们感受真实,实践嘛,就是要身体力行……”
他话还没说完,谢逸星已经松开捏鼻子的手,提了个桶去猪舍了。
大叔看了谢逸星背影一会儿,说:“这孩子上道。”
他又看有顾家这代的继承人:“你就去产房观摩……”
顾向黎什么也听不清,一阵阵由谢逸星那边传导来的猪粪味让他感到窒息。
窒息之下,顾大佬也拎着个桶冲到猪舍去了。
大叔卡了壳,半晌说:“不错。”
“这里只有我们一批参观者吗?”顾言岔开话题。
大叔摇摇头:“有几位夫人说要来这边体验生活,她们中的一位好像特别喜欢这种原生态的地方。”
祁云舟:“……还有此事?谁这么想不开!”
大叔指了指谢逸星在的方向:“算算时间,她们也差不多要到了。”
谢母很糟心。
这几天沈家的生意不是很顺利,不知是谁压下了消息,等沈家发现选中的那块地底下有古墓时,十几亿钱已经投下去了。
沈父得知消息后,在家砸了不少东西,谢母有点心慌,就和家里与沈家有生意来往的夫人出来散心。
没想到其中一位提议来到了养猪场,说家里在这边有投资,环境非常环保原生态。
但这还不是最糟心的。
因为,比她们快走几步的一位夫人突然看向谢母,轻捂住嘴:“前面那个正在清理猪舍的,怎么长得有点眼熟?”
另一位夫人也看了两眼,有些迟疑地问谢母:“这不是……你之前那孩子吗?”
谢逸星那张脸太有辨识度,她在照片上见过一次就记住了。
“怎么到这地方来工作了?你不是把他安排去圣安堡学校念书了吗?”
“难道说是学不进去?唉,我之前就说过,圣安堡的教育资源和其他学校不一样,不是谁都能跟上去的。”陈夫人嘴角微微扬起说。
“这不是烂泥扶不上墙……”
有人在窃窃私语。
谢母的脸色难看得像鬼一样。
她三下五除二地走到谢逸星面前,厉声道:“你这是在做什么?”
“好好的学不上,专门给我来丢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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