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白记得,原主在死前与白知寻争论过几次。
当时原主气急之下说出来这句话,没想到等待的是一句轻飘飘的肯定。
他本来以为,白知寻见到了他,该不屑于做戏才是。
没想到,一直都是那副惺惺作态的模样。
白知寻听到这句话,瞳孔扩了扩,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墨白,你是记忆错乱了吗?我什么时候对你做过这些事情。”
沈墨白不可置信望着白知寻,他将眼中的震惊拭去,就这么一动不动盯着他。
“我不知道谁会这样做,但是你放心,我以后肯定会帮你报仇,所以你就是因为这个荒诞的理由才会这样?”
白知寻的脸上说不出来是怜惜还是嘲笑,那副表情好似有着许多含义。
沈墨白垂下眼睑,狭长的睫毛挡住了视野,他随意应答着白知寻。
“可能是我搞错了吧。”
沈墨白还是与白知寻隔着许多距离,摄像头出来的时候,便同白知寻的距离近了一些。
滑腻的冷感在皮肤上传开,沈墨白立刻遏住了他。
“白知寻,你想要做什么?”
沈墨白压着声音,眼中泛起了危险,他咬牙切齿道。
白知寻他,到是越来越大胆。
沈墨白的手力很大,等到那滑腻的触感消失后,沈墨白便离远了他。
“白知寻,自重。”
“抱歉。”白知寻没什么表情笑着,像是彻底撕破了表面的祥和。
“只是墨白,你真的好有趣。”
“疯子。”
沈墨白默念道,他没管白知寻,直接向前走去。
在熬几天
等到节目结束,他就要彻底远离他们。
白知寻还是淡定地宛如一切都没发生一样,他指向一个地方,朝着沈墨白开口。
“墨白,去这里看看吗?”
沈墨白顺着看过去,能看见前面一堆花灯旁边的
一人:
江冕
江冕像是感应到了一样,明明隔着很远的距离,摇了摇手,嘴里无声喊着他的名字,也不顾他能不能看见和听见。
衣袍在空中闪过一些痕迹,江冕很快便来到了他的面前。
“墨白,好巧。”
随后,江冕才像有感应一样,转头看向白知寻。
“抱歉,刚才没看见你。”
沈墨白依着江冕的动作,哭笑不得。
这江冕,越来越像他养的宠物一样,只不过,江冕太大只。
“薄朔呢?他怎么没跟你一块?”白知寻浑然没感觉到尴尬。
“他?他说他要去找你来着。”江冕随意说着,“你们没遇见他吗?”
江冕的神色似真似假,语气吊儿郎当而眼神又很真挚。
“现在工作人员,他们应该找不见我们,既然薄朔都破坏了我的组合,那么我们也就拆散算了。”
江冕很快又补充道:“知寻,你要不也找找薄朔?”
沈墨白点点头,“白知寻,薄朔执意要找你,既然如此,我想我们可以各自分开组合。”
说完,沈墨白直接拽着江冕离开。
“怎么了?他怎么你了?让你避之不及。”
来来往往拥挤的人群,沈墨白不得不靠着江冕更近一些。
由此一来,江冕说话时,口中的气息总是会若有若无吐露在耳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