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告白了,你再告一次,我还想听。”
“你有病啊,你怎么不告?”
“那我告了?”
我要死了,真的,我紧张得都要眩晕了。
“小黎,我也喜欢你。”
“你掐一下我。”
方棠掐了一下我的腰,没用力,特别痒,我沽涌了沽涌:“你这不行啊,你得让我觉出来痛。不然我怎么知道是不是做梦?”
方棠:哦……
“要痛是吧?”
然后她咬了我一口,在嘴上,真他妈行啊方棠,我嘴叫你咬烂了。我捂着嘴嘶嘶叫,听见方棠在我耳朵边上阴恻恻地问:“够了吗?疼不疼?不疼我还有别的法子。”
“疼疼疼!”
“不是做梦,快说吧,你愿意不愿意?”
我无理取闹:“我就不说,刚刚我告白你晾了我半夜,现在你告白,我也得晾你半夜,我们才算扯平了。”
“你幼稚不幼稚?”方棠都给我整无语了,“这也要斤斤计较。”
“你有没有良心?我就计较这么一小会儿。”我必须得翻翻旧账才能顺下这口气,“再说你为什么不第一时间理我,我刚刚已经在心里痛哭流涕一万遍了。”
“这谁能想到你是在告白?”方棠开始甩锅,“万一我自作多情,岂不是很尴尬。”
“当初写《憾平生》的时候,蒋昭和魏鸢的告白那么隐秘,你都想到了。我告白你就想不到,可见比起蒋昭和魏鸢这种亲女儿来说,我这种后妈,根本就不值得放在心上。”
这个味儿可真冲啊,我自己都被自己酸倒牙了。
方棠忍着笑看我:“接着说啊?”
我老脸一红:“你松开我,我睡觉了。”
我反抗未果,当晚跟方棠扭打在一起,战况十分激烈,次日我俩顶着黑眼圈一个回老宅,一个去上课。
由于脑子不太清醒,我是上完课之后,才想起来应该跟陆鹿说一下她好姐妹脱单这件事。
“鹿姐,我把X睡了,昨晚。”
鹿姐深谙什么叫做字数越少,事情越大,先发了三个感叹号,聊表敬意。
鹿姐:“戴套了吗?”
她接受能力好强,表达方式好直白,不愧是开篇第一章就写小娇妻走错总统套房,激情一夜带球跑的女人。
“素觉,素觉!想啥呢!正常人谁见了第二面就真刀真枪啊!”
鹿姐:“标题诈骗,举报排雷了。”
“你真的觉得自己是正常人吗?”
“美人在怀睡素觉,他是不是不行?”
事已至此,我觉得我有必要跟鹿姐坦白一下我的性取向了。
我已经和方棠在一起了,鹿姐又是我交心的好朋友,这时候还要瞒着她,似乎不太厚道。
“鹿姐,我跟你说件事儿,你做好心理准备。无论如何,我希望我们能一直是好朋友。”
鹿姐:“说吧说吧,翻白眼emoji。”
“其实X是个女人。”
鹿姐:“已阅。”
“女人也得戴套啊。”
“……”
“您说的对。”
重点是这个吗?我抱着手机迷惑不解。
“小黎,我没见过这个X,你能为了她只身跑去海都,我知道你对她感情不浅。但是你要当心啊,可千万别被人骗身骗心。”
我直接就是一个把胸脯拍得邦邦响的动作,虽然我陆鹿姐看不到。
“放心吧,我还不了解她吗?她又不像我遮遮掩掩的,她这么坦荡,我都快把她研究烂了。”
“等有机会,我把她带回家给你看。她人特别好……”
我冲着陆鹿姐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在校园的梧桐大道上一边走一边眉飞色舞,像个二傻子一样。
然后……我就撞上了付春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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