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有人在里面……”
“正常宝贝。”
“那我们还是先走吧。”
“没事。”
……
紧接着的,是不断的暧昧声。
宋晚清听着声音,脸还是禁不住有些发烫,这比在素描室门外听到的还要清晰。
掌心内极薄的那层茧摩挲着,体温相融一同滚烫。
“裴斯延。”宋晚清努力稳着语调,娇唇扬起弧度,“看不出来,你的癖好真的很多。”
“确实。”裴斯延笑着,用指腹碰了碰她扬起的嘴角,“如果我不来,你是打算和林渠像他们一样吗?”
“和你有关系吗?”宋晚清轻笑声,在看到他面色冷下来时故意将腰往前弓起,“就算是我要和林渠发生什么,你又能怎么样?我想和谁像他们一样,就和谁——”
“好。”
裴斯延斩断她的话,将她双手放下固定在她身后,单手解最后枷锁。
她的衣服卷在贴身衣物上固定,斜歪着,有种凌乱的美。
曲线迷人,形状大小恰到好处,藏在衣下的刺青呼之欲出。
枷锁解开,他突然将她抱起,往包厢内走,重重扔在沙发上。
长发凌乱不失美感,宋晚清双手撑着沙发还来不及起来,重重的黑影便压了下来。
下巴被虎口控制,她闭着眼,以为就要开始。
没想到迟迟没有。
她睁开眼,只见裴斯延的目光突然落在她的胸前,立刻明白。
左胸下沿着弧度,有一朵白色桔梗花,代表纯真、干净无暇、纯洁善良。
可这些,她都没有。
所以又多了条蛇攀附着它、多了荆棘缠绕着它。看着它被摧残,神秘、冷血、自私,这才是她。
裴斯延直白地望着,用指腹轻轻触碰。
他脸上的表情藏在暗处根本看不清,只能看见他的发顶。
宋晚清伸手去碰他的发顶,和想象中一样,柔软。双膝碰了碰他的腰,轻声叫他:“裴斯延——”
桔梗花滚烫发着颤。
宋晚清天鹅颈伸长,闭眼吁了口气,“裴斯延,你干什么……”
“宋晚清。”
“我在……”
“我想吻它,看你失控的表情。”
“但你没有买安全套,失控不了。”
充斥暧昧的包厢内被她这话彻底打碎。
裴斯延闷声笑笑,待在她的胸口处好一会没再动。
“怎么,不动了?”
“嗯。”
“为什么?”
“没有安全套。”
……
开关到最后还没是摁到底,理智来的快,欲.望去的快。
可未来总有一天,理智会被彻底撕碎,只剩下满身欲念一同往深海里坠。
宋晚清跟着裴斯延回到包厢内的时候,坐在沙发上本面色极差的林渠,见到他们两人一同回来,目光在他们身上转了又转。
合着人是那人说可以让他试试的,人是他带出去包厢的,现在人又回到那人手里了?衣服还皱了?这他妈是几个意思?
林渠不再去看他们,抱着旁边的宝贝吃着水果喝着酒水,时不时摸了把烂牌扔出个四带二被炸的狗血淋头。
宋晚清这回跟裴斯延坐在一块了。
她就静静坐在他旁边什么也不干,而他继续和朋友在那笑谈。
他笑谈时的样子,和刚刚在包厢内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眉头是舒展的,笑起来的时候散漫还带着点温顺和平易近人。
温顺平易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