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突然发脾气的沈湛，高乔有点怕，严厉的沈湛还是让高乔心有余悸的，她立即闭嘴没有再说话了。
他们跟上级汇报情况的时候很默契地省略了中间过程。
出来之后高乔觉得还是有必要和沈湛道歉。
“教官，你别生气，下次要是我们再执行任务，我一定不会用这样的方式了。”为什么感觉是她占了沈湛的清白？
沈湛看向高乔，“你进部队之前是做什么的？”
“啊？”高乔没反应过来。
“你的综合素质出人意料。”沈湛看着高乔的目光令高乔有点心慌。
这样的目光太过锐利，让她在他的面前无所遁形。
“我混过黑道。”高乔老实回答。
她低着头不敢看沈湛，混过黑道并不是光彩的事情，如果被曝光的话很容易会被踢出不对，她不想离开。
“教官，那都是年少不懂事的时候做的事，你不要赶我走好吗？”她央求沈湛，看上去有几分可怜。
一直没等到沈湛开口，高乔低下头去，不敢看沈湛，只要沈湛一句话，她就可能离开部队。
沈湛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以后如果别人问起你的这些本事，就说是我教的。”
高乔抬起头意外地看着沈湛，“教官……”
“行了，我走了。”沈湛高傲地离开。
高乔看着沈湛，心里有些动容，她发现沈湛是个面冷心热的人。
本来以为知道她混过黑道的话一定会教训她，结果却是就这样帮她揭过？
他，其实也不是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