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渺毫不羞耻的大胆道:“而且,我也挺舒服的,这是你们山下什么另类修炼方式吗?你若真觉得对不起我,那就多和我试试……”
“咳咳!”
钟离险些被茶水呛到,他瞥了眼快从头红到脚的纯情夜叉一眼,贴心的出声解围。
“渺渺,这个就不用再说了。”
渺渺疑惑地歪了歪脑袋:“为什么不能说?”
钟离斟酌着用词:“山下有1UN1I纲常,这种事较一般社交行为来说极其亲密。对普通坤泽来说,只能让给自己下标记的乾元做这种事……”
“可是你也标记我了呀,”渺渺有些讶然的瞪大眼,m0了m0自己还略有红肿的腺T,那里还满满盛着魈的信素。
夹杂着粘稠业障的风元素凛冽,但吹不散腺T最深处,已然沉淀结晶的岩元素。
“那我们也能做吗?”
钟离难得噎了一下。
他那时想研究渺渺的T质,好奇心切,又有意逗弄这好玩儿的nV娃,刻意运用话术,混淆了无知少nV对于标记这件事的认知。
没想到,这颗大石头这么快就砸回了他脚上。
如果钟离现在再否认,无疑就证明了他昨日对她进行临幸标记是别有用心。
刚下山的少nV单纯无知,不谙世事,却不是蠢笨无知。
钟离还挺喜欢这年岁不大的丫头,不想在此时给渺渺留下一个不可靠的印象。
于是他摩挲了片刻下巴,给出了一个肯定的答案。
“以普遍理X而论,确实如此。”顶着魈微微不可置信的惊异眼神,钟离淡定的接着说,“昨日对你进行临时标记,是怕你收敛不住信素引发SaO乱。按照璃月律法记载,一个乾元在同一时间内,只允许标记一个坤泽,我们三人情况特殊,可以特殊情况特殊处理。”
“所以,渺渺,除了我和魈,你不能再被乾元标记了,你也不能再安抚其他陷入燎原期的乾元。”
渺渺若有所思:“就是说,我只能和你们做了是吗?”
钟离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
“咳咳咳!”这回轮到魈咳嗽了。
渺渺好心的帮他拍背顺气,把自己的茶杯也送过去:“昨夜累坏了吧,别急,我这还有,你慢慢喝——”
魈顿时咳嗽得更加剧烈。
钟离挑了挑眉,玩味地看向魈:“怎么,你不愿?”
渺渺也眨巴着大眼睛看向他。
——帝君这么做,一定、一定——
魈脸上的燥热就没下去过,舌头顶了顶腮,他艰难的抿起唇。
“我,我自然愿意。”
钟离笑了笑,不紧不慢地继续补充:“或者,若你厌烦了我二人,找到愿与之相伴的乾元,自然也可以自行洗去信素标记。”
渺渺结合师傅的教导和自己看过的话本子,终于勉强理解了这个概念。
这璃月俗世中,被标记的坤泽和标记自己的乾元是一种极其亲密的关系,要互相保持忠贞。
这种关系可以称之为情侣,日后可以结成夫妻。
只是她特殊了些,刚下山就捡到了两个丈夫。
一个是清瘦文弱、手无缚J之力的文雅书生;一个虽然很能打,但身负重大使命,不能现于人前,业障缠身、危在旦夕,住在远离人群的客栈里,随时可能失控。
这个家,还是要靠她这个强大的坤泽撑起来啊。
渺渺握了握拳,只感觉自己稚nEnG的肩膀上压上了无形的重担。
她坐不下去了,她要去挣摩拉。
少nV风风火火站起身:“我去凯瑟琳那看看今天有什么委托!”
晴空下,御剑飞行的青衫少nV长发飞扬,裙角金铃清脆,伴鹤远去。
魈无言的收回视线,哑声:“帝君,您为何……”
钟离淡定的又饮了口茶:“你有解决业障的办法吗?”
魈顿时无言。
“你的同族们,都因业障走火入魔,最终……”钟离放下茶杯,叹了口气:“遇到渺渺,你很幸运。”
“可是……”魈垂下眼睛,长长的睫毛不安颤动,他犹豫道:“渺渺什么都不懂,就是个孩子,这样对她,是否太过不公平。”
钟离指尖漫不经心地摩挲着杯壁,缓声说服不安的夜叉:“她不懂,你教她就是。她帮你缓解业障,你帮她度过cHa0期,等价交换,有何不公平?”
“放心,我只是不想她心生反感,不是真的想cHa入你们中间。我不受信素控制,也不会有失控的燎原期。”钟离言之凿凿:“若你喜欢她,不用顾忌我,等她开了情窍,我自然会退出。”
魈紧张地反驳:“帝君,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钟离微笑:“你且安心。”
像他们这些长生种的感情观念,本就和普通人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