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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木新花年年发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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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木新花年年发、番外 年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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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永观终於娶妻了,是大官的nV儿,虽说不是嫡长nV,但那nV子据说聪慧懂事,从不沾惹是非,像尊菩萨似的,所以有人说也只有这样的nV人才收得了陆永观的心。

陆永观相当重视这门亲事,给足对方面子,定下亲事後就常和对方联络感情、互通书信,偶尔听闻未婚妻被族里的嫡nV、长辈为难,也会出面替其充场面,婚後更是时常出双入对,两人就像其他新婚夫妇一样恩Ai。

江东云早已听说此事,但不是陆永观亲口告诉他的,陆永观从不跟他提内宅後院之事,不过荣亲王大婚时却还请了他去表演,因为他不仅是风月坊最有名的乐师,也是银华国最出名的乐师,而且有张号称天下绝sE的皮相。

那日就连天子也亲自去祝贺荣亲王,只不过和江东云错开了,江东云只知当今的天子也是位容颜俊美的男人,而这个人不仅英俊威猛,也相当风流,吞并锦山国那时也把人家三公主娶进g0ng封为贵妃,一些小国和部族也会为了向银华国示好而献上美人。

b起天子,江东云更在意长公主陆晏,也就是他的生母,尽管知道长公主自始至终也未曾看他,但他只要能远远偷瞄一眼就好。

至於陆永观娶妻的样子,江东云也想像过,但他从没想过陆永观也有那样端庄正经的样子,将所有锋芒利爪都收歛藏好,最该张扬的新郎官反而低调内歛,看得出这人有多慎重其事。

江东云其实理解陆永观为何如此,这场婚姻大概又是另一场利益交换的过程和结果,已经拥有很多的人,只会想再拥有更多,所以他们往往会非常小心翼翼的筹谋。

後来有很长一段时间,陆永观都不曾再出入花晨院,甚至也没接近风月坊,毕竟陆永观本来就不是那种天天流连g栏的人。江东云平常对陆永观并不是非常上心,想到这人很久没来也只是有点奇怪,但并不难受,甚至还松了口气,因为他的生活太忙碌,没空在感情上面联想太多。

陆永观婚後不久就回边关去了,连妻子也没带上,更没留给江东云只字片语,但每逢回京述职还是会到花晨院找江东云。

也因此他们的久别重逢往往是在春天,两人一见面并不会多聊,顶多是先喝些酒,然後大g一场。他们彷佛早已心意相通,像Ai侣那样尽情欢Ai、缠绵,等发泄痛快後才抱在一起闲聊。

陆永观搂着江东云,玩着对方乌亮的长发,m0着这人明亮温润的皮肤劝说:「你把花晨院关了,跟我走吧?我会照顾你一生一世。」

江东云只当他在说笑,因为这种话他听过太多回了,他亲了亲陆永观的嘴,下身蹭着男人的胯间诱惑道:「你现在不就是在养我麽?」

陆永观眸光微黯,咬牙低Y:「找Si麽?一直g我。」

在江东云的敷衍和诱惑下,陆永观的劝说总是无疾而终。对江东云而言,这种话不过是在试探他是否厌倦了教坊和训练暗卫的日子,一旦他失去这层利用价值,长公主和荣亲王就更不会理睬他,而他和教坊的人也就要被抹煞了吧。这种试探攸关X命,可不是感情上那种消遣而已。

不知不觉过了好几年,他最疼Ai的养子也十六岁,原本并不打算让金霞绾在花草会出道,但在许多复杂的因素促成下,他还是让金霞绾当了花草会的压轴。他认为只要自己能护着金霞绾就不会再重蹈覆辙,为此他还拜托童年好友严六郎去讨金霞绾的簪子,做好表面工夫,只不过陆永观又差点成了唯一的意外。好在相争簪子的事没有发生,江东云把陆永观哄走,离席前他看着严六郎和金霞绾亲近说话的情景,莫名感到难受,总觉得自己疼惜多年的宝贝要被好友抢走了。

江东云带陆永观回寝居,要替陆永观宽衣时,陆永观难得挡开他的手笑问:「你方才见到严兄弟拿了金霞绾的簪子好像不太高兴?」

江东云微愣,随即微笑回应:「怎麽会呢,只是担心霞绾不能好好伺候人罢了。」

「这麽说你也乐见朋友睡了你那宝贝养子?」

江东云闻言,脸上笑意淡了许多,有些委屈道:「王爷何必故意这样讲给我听?你特地赶来不也是想讨霞绾的簪子麽?」

陆永观听他言词中微有怨怼,不怒反笑:「你是吃谁的醋?是在吃本王的醋?」他开心的抱住江东云亲脸、亲嘴,唇贴在其耳鬓说:「放心吧,我压根就没想过要拿你养子的簪子,只是故意表现得像有一回事罢了。特意赶过来是为了帮你,万一有哪个不长眼的、不顺你意的人强讨金霞绾的簪子,我帮你打退他们,不过你似乎事先找了严兄弟,我也就不搅和了。」

江东云有些迷茫望着眼前男人问:「帮我?王爷……」

「怎麽总是不肯改口?」

江东云抿了下嘴,讷讷低语:「永观,你为何想这样帮我?你是真的对霞绾无意麽?他那麽年轻可Ai,才艺出众……」

陆永观好笑道:「那是你这个师父眼里才这样,我已经有了你,哪里看得上别人?我知道你不信,那也无妨,不过我也的确想过,要是他的簪子没人讨,我就顺手要了。你把他当心肝宝贝一样,有他在我这里,你也离不开我。呵。」

江东云听他这番话,似乎只是想把金霞绾当人质或筹码,他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替金霞绾感到忧心。他回拥陆永观安抚道:「东云本就离不开您啊。用孩子来绑住人,不是妇人之言麽?」

陆永观被调侃也不恼,笑着将人横抱起来,带到床上说:「我就当一回妇人,让你怀上孩子的妇人。」

江东云失笑推他x口:「胡说什麽啊?」

陆永观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轻压在江东云身上说:「我永远都记得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也是在花草会。虽然你当初是被我强迫,不过我对你是真心喜欢。我知道你长久以来过什麽样的日子,平常我远在边关也护不了你,要是你能放下教坊的事,从今往後跟着我,我一定护你一世,再也不会有人敢欺负你。」

江东云微微偏过头,半阖眼藏起目光说:「永观又要提此事麽?老实告诉你,我是不会轻易放下教坊的,我在这里有太多责任,不能一走了之,若我走了,霞绾该怎麽办?再说我要以什麽身份跟你走?即使我跟了你,也会坏你的名声。」

陆永观冷笑,他从不在乎什麽名声,也许是被江东云拒绝了太多次,他忍不住发了一回脾气,也把心底话摊开了讲,言词粗暴。他让江东云把教坊交给其他人,反正陆晏总会再安排人顶上江东云的位置,陆晏根本不是正常的娘亲,江东云却偏偏被从来不曾有过的亲情牵绊,这让他十分妒嫉,所以讲了许多陆晏的坏话。

争论到後来,陆永观告诉江东云一个秘密,江东云是陆晏和天子之间父nV1uaNlUn所生,江东云大受打击,泪眼瞪视他。陆永观知道自己对江东云有多残忍,刚讲完就後悔心疼,但又拉不下脸道歉,那一晚他们不欢而散。

之後江东云去找陆晏查证此事,没想到又从陆晏那里听说了陆永观的秘密,那就是陆永观Ai慕的人是天子,也就是他的生父,他只不过是自己父亲的替身罢了。

江东云离开长公主府时只想一Si了之,这一生就是场漫长的噩梦,他这麽多年的隐忍和汲汲营营都是为了什麽?他所在乎的人们都在轮流伤害他、压榨他,唯一获得过的宝物,或许就只有金霞绾。

他想起很多人盯着金霞绾的眼神是那麽猥琐的嘴脸,心中恐惧加深,与其让谁玷W那孩子,不如由他自己……他只是想好好保护金霞绾,但是到头来他还是和师父沦为同类人。他给金霞绾下迷药,说着自己都感到荒谬的言论,自欺欺人,但他是真心Ai着金霞绾,Ai到舍不得弄脏这孩子,若不是被那些残酷的现实b疯了,他本想一辈子都这麽守着金霞绾。

他放倒金霞绾时,人还没彻底昏迷,看少年望着他的神情从茫然错愕到悲愤绝望,他心中既痛苦,却又诡异的感到快活,他能拥有金霞绾的一切,无论是好或坏。

先恨也不要紧,只要将来慢慢也Ai上他就好吧?江东云是这麽告诉自己的,但他并没有如愿占有金霞绾,因为陆永观这个不速之客又来搅局。

江东云被打晕带到隔壁房里,他没有昏迷太久,一睁眼就问陆永观说:「他人呢?」

陆永观知道他在问谁,冷哼道:「你不如先关心自己的事,你是真想睡了他?他可是你的养子,你疯了不成?」

江东云面无表情回嘴:「你睡自己的侄孙不也是疯了?」

陆永观皱眉,叹了口气说:「我和你仅有一点血脉关系,花草会以前从不相识,那孩子却是你亲自教养大的,你对他……不别扭?」

江东云神情木然:「对我来说都差不多。他是我的。」

陆永观瞧出他样子不对劲,关心道:「你从陆晏那里回来就变得不对劲,是不是她说了什麽?」

「也没什麽,只是验证了你讲的那个秘密。喔,还有,她说……你喜欢我的生父,也就是你自己的侄子,你不也挺恶心?我Ai着自己看大的孩子,那你呢?」江东云被点了x,浑身酸软难以动弹,但他还是能转头看陆永观沉下来的脸sE,揶揄一笑。

陆永观抓紧江东云的肩膀说:「陆晏只是想离间你我之间的关系。」

「你没喜欢过那个人麽?你敢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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