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会儿功夫,朝堂上就跪下了好几人,皆只知道开口求饶。
皇帝震怒不已,正在这时,大内侍卫回来,将从尚书府搜出来的证据一一呈上。
税务账簿,私兵并单,打量的金银财宝,还得知薛玉恒正在矿山动工,部分侍卫直接前往,抓个正着,正在将人往皇城押回。
砰!
看见这些,皇帝忍无可忍,直接将所有证据砸到薛泽成面前,怒喝道:“好个薛泽成,你还有什麽话说。”
“罪臣,无话可说。”薛泽成低着头,喃喃道。
事发太过突然,事先完全一点儿预兆都没有。
就算平时他隐匿的再好,侍卫忽然涌入尚书府,一切证据就明晃晃的摆在那儿,薛泽成逃无可逃。
少时,他缓缓抬头,看向宁秋寒,道:“寒公主,罪臣很好奇,这些,你是怎麽知道的。”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宁秋寒只如此道,“薛大人,你辜负了父皇对你的信任。”
“自以为,雨国终究有一天仍会败在怀国之下,如此想法实在可笑。”
“但,若连你等重臣,心皆不在雨国社稷之上,那才是真没了指望。”
“哈哈哈!”薛泽成大笑起来,“公主教训的是。”
“事已至此,罪臣没什麽可说的。”
“不过,你以为,我Si了,雨国江山就能稳固吗?”
说到这里,薛泽成忽地转头,郑重的面向皇帝,严声道:“皇上!”
“罪臣总是万劫不复,该遭千刀万剐。”
“但罪臣之言皇上不可不听,雨国公主,怀国太子妃,为其他男人披麻戴孝,有辱皇家颜面,不贞不洁,有悖妇道。”
“宁秋寒,指责我的同时,你有几分心思是为了江山社稷的?”
“罪臣,愿以Si谢罪,求皇上,惩治宁秋寒,安邦定国,从而挣脱与怀国的束缚。”
砰!
“大胆!”皇帝怒气拍案而起,手指着薛泽成,几乎情绪失控,“薛泽成,你罪该万Si,还敢口出狂言。”
“来人,拉下去,薛家诛九族,满门抄斩。”
“薛氏父子行迹肮脏,明日午时,斩首示众。”
“其余薛氏网党,全部打入天牢,交由慎刑司审查,确凿证据後,一一惩治。”
“哈哈哈……”
“皇上,皇上饶命,皇上明察,求皇上枉开一面……”
一时间,大内侍卫再次涌入朝堂,将薛泽成,周崇带给人悉数压了下去。
薛泽成将Si无葬身之地,只知道狂妄放肆的大笑,目光灼灼的盯着皇帝和宁秋寒,其余人罪不如薛泽成之重,贪生怕Si,不断的求饶嚷嚷。
“哼!”皇帝重新坐下,厉声喝道:“看看,都看看。”
“这就是朕一直信任有加的朝廷重臣,都g了些什麽?”
“你们一个个,是非不分,就知道偏附他人,没有丝毫主见。”
“该Si,统统都该Si。”
“皇上恕罪,臣等罪该万Si,未能为皇上分忧,请皇上息怒。”满堂朝臣统统跪下道。
“废物,退朝。”皇帝最不愿看见他们这幅样子,心中怒火膨胀,怒喝一声,他便直接甩身离开。
“恭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宁秋寒也躬身行礼,在那之後,她也跟着回了後g0ng。
皇帝早在御花园等候,杜历站在远处,见她过来,便上前道:“公主,陛下在那边等你呢。”
宁秋寒点点头,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