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陆续续,不想看见这一幕的人都相继离开了。
身为皇室的nV人,有苦说不出,皇后是国母,必须接受与一群nV人共享自己的丈夫。
所有的道理她都明白,所以就算出去,她也没有跟宁秋寒说什麽。
宁秋寒更是明事理的人,只是安静地作陪,什麽也没问。
直到皇后觉得乏了,宁秋寒才告退。
回到东g0ng,不多大会儿,燕墨白也回来了。
心情并不佳,回来後,燕墨白直接坐下,一言不发,面sE不怎麽好看。
宁秋寒不用问都知道他在想什麽,走到他的身旁坐下,只道:“父皇如此执念,还真不是怀国之幸。”
唉!
燕墨白长叹了一口,并未回应。
他如何不知道,只不过,皇帝龙T康健,纵使燕墨白有什麽心,也不能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
哪知,接下来却听宁秋寒道:“殿下,我有些话,不知当不当讲!”
“你我夫妻二人,有什麽不能说的!”燕墨白回应道。
宁秋寒这才继续道:“宴会上,不止殿下一人看不惯,有人想谋反!”
“什麽?”一听这话,燕墨白顿时激动的错椅子上站起身,错愕的看向宁秋寒,“这话不能乱说,谁?你有证据吗?”
“虽没有证据,但事实如此,对方正是镇国大将军,柳落羽的父亲,柳元烈!”
“还有几个重臣附和,决定在中秋节动手!”
马上就中秋节了,竟然如此紧急!
可要说对方是柳元烈,燕墨白说什麽也不信,摇摇头,回应道:“不可能!”
“绝不可能。”
“就算真有人有这个胆子,也绝对不可能是镇国大将军!”
“为什麽不可能?”宁秋寒也起身,继续道:“难道殿下忘了,在柳落羽小的时候,柳家跟皇家闹出过怎样的矛盾?”
“当时被蛮族人俘虏,是柳落羽亲口对臣妾说的。”
“公主为她而Si,父皇差点儿要杀了她,最终还是柳元烈利用自己手上的兵权相威胁,才有柳家存活至今。”
“柳落羽说过,她不会出卖怀国,只因为她是怀国人,她的根在这里,但她决不能原谅皇帝对她对柳家所做过的一切。”
“太子殿下,防人之心不可无,臣妾这都是为了殿下着想。”
“殿下才是怀国的储君,就算父皇流连花丛,荒废国事,也理应是殿下上位,处理朝政。”
“臣妾知道,自从殿下做了太子之後,一直在辅佐父皇处理大大小小的事务,乃至在怀国黎民百姓遭难的时候,父皇不闻不问,殿下也丝毫不曾退缩。”
“时时刻刻为百姓着想,你才应该是新一代的明君。”
“臣妾之所以愿意跟殿下说这些,并不是挑唆殿下要如何,只是想让殿下知道,你我夫妻,本该一条心。”
“臣妾这是心疼殿下,万一什麽都不知道,真让柳元烈得逞,殿下辛苦了这麽久,岂不是在为他人做嫁衣?”
听闻这一切,又见宁秋寒如此动容,燕墨白开始犯难,但依旧不愿意相信这是事实,“不。”
“就算父皇有对不起柳家的时候,但事情过去这麽久,公主身Si,父皇也没有追究,他们没有再计较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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