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林砚眼睛直接闭上，就靠在椅背上，缓缓睡去。
老秦却又是僵住，说不出所以然来，只是说道：“反正不对！人类，根本无法凝聚宝相！人类的武道路，早已经断绝了！”
“你之前说，你曾见过神将发威，那肯定知道，他的力量有多恐怖吧？
林砚想到，刚才那疑似梦中，自己看到虫王锁链以及神将，正在快速向他靠近，醒过来后，就发现确实如此。
前者能蜕变神异特效，后者能够令他进入顿悟的空状态，俱都万分神奇。
“严格来说，灵相、心相、宝相，其实应该与豪境、妙境、心相境，相互对应才是。”
金色小龟上下打了个圈，人立起来，两只上肢插在腰间，说道：“那你可算是问对人了！在这个星球上，没有人，比我更懂宝相和灵域了！”
“那是因为现如今，人类的武道之路，在豪境之后，就已经彻底断绝，走入歧途了！”
这说明，那神将并没有实时追踪到龟灵圣母的位置，而是在龟灵圣母经过某个位置时，忽然得知了龟灵圣母的位置？
类似于，监控区域一般？
林砚皱了皱眉：“你藏灵力的地方，距离还远吗？”
“那神将又动起来了，朝右前方，能最大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
忽然，林砚仿佛隐约听到了小芷的声音。
林砚再次感知了一下，发现那神将并未改变方向，仍然是向着原来的方向走。
龟灵圣母便继续向着原方向而去，林砚则是一直关注那神将的行动轨迹，之前半小时，他们已经分开足够远的距离，那神将速度也并不比龟灵圣母更快，暂时还没有危险。
可给林砚的感觉，却是极度真实。
“这个我知道！我想起来了！”
柳岚青、凌霜雪都说过，心相境是武道顶点，但实力比起玉品豪境，只是增长十分之一甚至更少不到。
“哥哥，哥哥……”
那梦中梦到的，小芷在叫他，是否也并不完全是梦境？
等龟灵圣母掉转一个方向，确定再次与那神将拉开距离，林砚看向身边那刨游得，像个小孩子一样的龟灵圣母：“龟灵圣母，伱能跟我说说，那宝相、灵域，是怎么回事吗？”
“众生自我灵性，无形无质，千变万化，不可预测，是为灵性之阴；
“降服自我灵性，便可汇聚灵性之阴，结成心相；
“哪里不对？”
“或者说，你所说的心相、灵相、宝相，就是这几个境界之后的道路境界？”
“什么！”
心相、灵相，合成宝相……
龟灵圣母当即轻轻动作，向着右前方游动而去。
所以灵性，或者灵质中，蕴藏神奇力量，林砚并不觉得意外。
忽然，一张狰狞的面孔，突兀钻进了他的意识，造型诡异恶心，是蜚虻虫王！
林砚再次感知那神将的动作路线，发现他并没有转向，依然还是朝向那个方向前进，不禁松了口气：“可以了，那神将距离我们会越来越远，我们安全了。”
“哥哥，哥哥……”
“那好，我们尽快去取，取了就转一个方向！”
林砚感觉到，小芷的声音，就在耳畔，是如此逼真真实，就好像她重新出现了一样，但他却无论如何也无法睁开眼，朝她应答。
小小金龟四肢刨动，趴在老秦头顶，嫌弃地用四肢敲敲老秦的脑袋，一边说道：
她似乎喜欢上了踩在老秦身上的姿势，两只后肢干脆下放，踩到老秦的肩膀上，前肢则是扣在老秦头顶，做了个支撑姿态，继续说道：
“马上就到了。”
却没想到，龟灵圣母还没说话，老秦却是喊了起来：“不对，不对！”
但怎么还需要活化？
暂时不管这个疑惑。
“什么？”
“天下众生，截局限于血肉之躯。
“天地负阴抱阳，万物划分阴阳，灵性，也有阴阳之分！
这时候老秦插嘴道：“凡眼所见的、耳所听的、鼻所闻的、舌所尝的、身所感的、思维所想所塑的，皆可称为相！”
林砚一听就明白了，他这又定然又是回忆起了什么，又没有回忆完全，记忆卡壳了。
一人一龟一老秦这才是彻底松了口气。
林砚不置可否，灵力这玩意儿，大概是一种类似法力、魔力之类的东西？
“天地灵机，浩瀚宏大，自古自存，永恒不变，是为阳。
刚才那是梦吗？
“灵性，即是灵质、灵魂力，乃是精气神三宝的共同展现，是一者生命意识、生命智慧、生命火的绽放表达，也是唯一能够超越血肉之躯的力量来源。”
林砚手掌微微一紧：“怎么说？”
“所以，那说的宝相，本质上，是来源于灵性？”
“据那位前辈所述，力境、刚境、豪境，这三者境界，其实统称为一个，名为凡境！
“这是佛一道思想的总结，是以己身为中心所解释的相，虽然也对，但只能说片面。
“好！太好了！”
意识混沌，朦朦胧胧的。
林砚直接找到龟灵一族的办公区，找了间办公室一屁股坐下，靠在椅背上，长长舒出一口气。
就比如现在，菩提金章，就是在吸收他的灵质力量，即将再次凝聚成一颗黑玉菩提。
“他说自己来自异星，也是他告诉我，天穹之外，还有无数类似我们这里一样的星球世界。
“应当说，宝境这名字，来源于宝相，”龟灵圣母纠正道，“我曾听他阐述过，进阶宝境的方法。
“第一步，就是在进阶豪境之时，按照特殊法门，感悟吸纳天地灵机，凝结出一枚灵相种子！
“第二步，则是熔炼自我的武道，在灵相种子的帮助下，将自身灵性，熔铸成为一颗心相种子。
“等心相种子凝结成功，便会自动融合灵相种子，吞噬天地灵机、宇宙能量，结成自我宝相，自此蜕变肉体凡胎，达至宝境境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