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材可是几个月练舞的成果,怎么说着说着就变味了?
他在里边洗澡的时候,吻安也觉得很煎熬,但也没过去敲门。
中途出去和甜甜、蜜蜜待了会儿,脑子里想着要怎么化解今晚的不愉快。
估计是因为很久都没有闹矛盾,甚至两个人很少红脸了,导致不知道该做什么。
吻安从婴儿房回去的时候,宫池奕已经洗完澡,而且不在卧室,估计是去书房了。
她看了看桌上的减肥药,眉头更紧了。
要不是他不小心拿出来,她肯定要到过期了才想得起来,毕竟她现在多了个舞蹈的兴趣,这身材也哪还用得着吃药?
坐在榻榻米上心不在焉,看一下平板,又看一下门口,但是他一直没进来过。
一直到十点左右,吻安在矮桌上趴了一会儿,隐约听到了响动。
一抬头,果然,他从门外进来,目光里没她的影子,总让人觉得挺冷的。
不知道是过来拿什么东西,吻安还以为他要走过来,身子都起来了半截,然后眼睁睁的看着人家拿完东西又出去了。
宫池奕转身之际见了她低落下去的脸,步伐缓了缓,深呼吸了一下。
下一秒,他忽然转了回去,而且陡然大步朝她的方向走。
吻安看着他走过来,步伐太快了,她的视线也跟着一点点变近,然后他低冷的嗓音就几乎是在头顶响起。
“起来!”大有一种训人的气势。
她愣了一下,因为刚刚站起来,双手还摆着撑桌沿的姿势,等脑子反应过来,身体已经顺势就起来了,显得乖巴巴的。
宫池奕继续板着脸,自己坐在了榻榻米便上,然后把她拉到了地上,在他面前站着。
一被摆出这种等待被训话的架势,吻安心里就委屈了。
最近聿峥不知道做了什么军的最高训练官,宫池奕带她去过一次,训下属的时候丝毫不带表情的。
跟现在一样,可见他此刻是很严肃认真的。
他就大刀阔斧的坐在那儿,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女人,“说清楚为什么偷吃那种东西?”
吻安蹙着眉,夫妻俩搞这么严肃真的很不舒服。
但她刚想动,他就恶狠狠的睨着她,好像她不配合就动手似的。
“说了没吃。”她有些无奈了。
男人薄唇微扯,“怎么现在不说是为了我了?”
她抿唇。
“我是那种为了一时之快让你受罪的人?”他好像觉得他更冤。
吻安终于抓到重点,因为她的话,让他觉得自己才是她偷吃药的罪魁祸首,所以委屈了。
“……我没那么说。”一时嘴快而已。
看了看他,“小事而已,干嘛这么严肃,差不多休息吧。”
他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然后等你下次再弄出更大的动静再收拾?”
言下之意,再小也得弄明明白白的!
吻安柔眉蹙起,看了他一眼,目光在他侧脸的位置,声音倒是不大,“我有这种心理你真没责任?被别人亲的蛋糕吻洗干净了么?”
原本一脸审视的男人听完这句,双眼一瞬不移的盯着她,好像更来气,“顾吻安。”
又是直呼其名,听得吻安心里一揪一揪的,柔眉更紧。
他却沉着声,抬起眼视线正对她,“生孩子把你生傻了是不是?自己嫁的人还不清楚是什么样?”
他是那种跑出去野食的人?
吻安当然知道,但是这会儿确实被训得毛了,低头看了他,“你别再板着脸凶我了,否则今晚去睡沙发!”
宫池奕看她好像半点觉悟没有,又不能动她,气得只剩一双眼能表达情绪,“当初就是因为不听话偷吃避孕药,才导致几次怀不上,这又来一次是不是?”
“今晚不给我好好保证别想睡觉!”别说她睡床,沙发都不让睡。
吻安听他说了避孕药的事,她以前也是这么认为的,因为她偷偷吃了一次,所以后来影响了生育。
好在还是生了兄妹几个。
但是他这么一说,吻安瞬间紧了眉心,“以前都说不怪我,现在才说实话了?”
男人抬眼,看了她心酸的模样,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把他的重点偷换了,他却一点办法没有。
“我自己睡沙发行了吧?”吻安这会儿可不配合的站着了,转身去抓了个枕头。
男人眉峰拧起来,明明是他在训人,但是她一变脸,转眼之间不自觉的就成了过错方。
“回来。”他起身的同时出声。
她已经快到门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