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王凡无语的是，现在凡人科技有多少钱，他也不知道。
没办法，甩手掌柜做惯了，这些烂七八糟的事情，王凡已经很久没有理会了。
只是曾经感觉，凡人科技赚钱很多，每天都有大量的资金入账，当然也有大量的资金流出。
不是财务专业的，王凡看着那些数字感到无聊，就再也没有盯过。
想到这些，王凡忍不住想起苏雪雁，他的贤内助。
在那段岁月，这些事，都是贤内助苏雪雁打点的。
一般来说，王凡只管怎么花钱，怎么赚钱。
至于花多少钱，又赚多少钱，这些都是苏雪雁跟进，搞定。
他只是个甩手掌柜。
不过想着这些，王凡又一次心动了。
大半年了，苏雪雁一直在美国躲着他，他也没有过去。
最初两人，可能的确都有点置气的意思，苏雪雁不回来，王凡也不过去。
有的时候，爱情中的人，就是这么幼稚。
但后来，却是条件不允许。
美国那边，对王凡盯得太紧，甚至只要王凡去了，白宫方面必定会用尽一切办法将他留下。
就像1949年，华夏新政府成立，钱学森要回国，报效国家，却被美国百般阻挠。
最终直到六年后，方才在华夏两大领袖的争取下，回到华夏。
王凡可不想也来这么一场，那么他只能一边哭去。
这也是王凡一直要尽快打造专机的初衷之一。
如今，大鸟一号搞定了，王凡可以肆无忌惮地去美国。
哪怕现在美国人对王凡早已恨之入骨，都无所谓。
王凡有把握，来无影，去无踪。
只是日美冲突，还有歼-10秒杀f-22这一系列破事，让他脱不开身，耽误了他的行程。
如今，那些事情暂时搞定了，但凡人军工、量产歼-20、小岛开发，等等，这些破事又接踵而至！
但这一刻，窗外那一弯明月，却直接勾起王凡的思念。
夜色深沉，思念如水，不是故乡，而是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