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原地呆了半晌,穿得像个高级白领的nV人突然飞起一脚,狠狠踹在那只大号的旅行箱上,使它在滚轮和惯X的作用下骨碌碌滑进无人柜台后的角落里,撞在墙根上回弹了一指的距离,伴随着很细微的“呜呜”声停下。
“这次,可要乖乖等主人下班啊。”
凌蔚贞的目光冰冷,嘴角却扭曲地上扬着,恶狠狠地将目光投到那只箱子上:“真是的,明明像你这种Omega只要乖乖讨好主人就可以得到满足,安闲地活下去,为什么还要犯贱乱跑给我添麻烦呢?”
不过她低低的自言自语,被捆得严严实实,蒙住双眼、堵上嘴巴也塞住了双耳,折叠着身子卡在四面都是假yaNju的箱子里的nV人,也完全听不到就是了。
因一早就被装在箱子里拖着移动,固定在箱壁上的十几根尺寸夸张的yaNju跟着惯X像触手一样来回侵犯她的身T,还有把菊x、生殖腔乃至肠道和yda0口都撑得鼓鼓囊囊的大号振动bAng和五颗跳蛋也在不遗余力地折磨着她……更别提为了cHa在尿道里的细长导管,正殷勤地将ga0cHa0失禁喷涌出的热Ye输送进用夹子挂在身T皮r0U上的尿袋里,这封闭狭窄而折磨人的环境早就使被固定其中的nV人沦陷在地狱般黑暗的快感里。
这些日子她都被迫沉沦在这样的黑暗里,在持续的折磨中不仅辨不清方向、时间、自己身在何处,就连身为活人的理智都快要消失了。
开始的三五天,主人只是把她关在那间小黑屋里,固定在箱中,并如她所言每天只有“如厕”时间才来房间里c她的嘴巴,S出尿水和JiNgYe施舍于她作为食物。
与此同时,还有主人对箱子设置的不定期通电装置,也许隔几个小时、也许只隔几分钟,在箱子里cHa着R0uXuE的假ji8和夹着Y蒂的铁片就会传来电流。
以不得动弹的身T在饥饿和疲乏中度过了视野蒙蔽、分不清昼夜的一段时日,无法入睡却也无从在刻骨的疲惫中真正清醒,生物钟和内分泌系统都几近紊乱崩溃。
到终于被主人打开箱子拖出来的那天,林晚月只记得几乎要长在R0Ub1上的假ji8被主人粗暴cH0U掉时,自己鼻涕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个不停,和从下T喷涌而出的恶物一样稀里哗啦。
“呜……呜呜……”
那弥散开的臭气确实令人想起夏日闷了数天的公厕。因此接下去,有轻微洁癖的主人至少有一两天没亲手碰过她。
眼睛和嘴仍被封得严严实实,只是换了g净的x1水布。虽然这段时间林晚月看不见自己的处境,但周身皮革冰冷而要命得JiNg准的快感刺激,以及“嗡嗡”的机械声响,让她只要还没失去理智就不难意识到自己正被捆着双手双脚,SHangRu也被钉有金属贴片的皮带束缚摩擦,前后两x甚至尿道都被包裹了皮革、尺寸不一的棍状物仔细招待——如此“端坐”在特制的“多功能按摩椅”上。
主人不再来用她如厕,但是早晚隔三差五就会来接通高压水枪冲洗整张椅子,有时不忘暴力地拨开r0U瓣cHa入水管清洗内侧。
“呜呜……!呜呜呜……呜……”
等到主人似乎总算洗g净了这张“多功能椅”,将她推出了那间房间而摆到办公的书房,将椅背调低而使椅子腿抬高,把作废的文件r0u成一团,强行塞入那张停不了水的小洞碎纸时,碎纸机已经完全忘记了时间,也近乎丢弃了人格,只会在被纸张的棱角刮痛时发出野兽般含糊难听的哀鸣。
纸团大的能有拳头大小,g燥时很难塞得进R0uXuE,但经过主人霸道的强塞挤压、冲撞,将纸团的一角让x口溅出的ysHUi浸Sh起皱,才能勉强挤入x中。但没完全Sh透缩小的纸片y度仍足以戳得娇nEnG的R0Ub1变形刺痛。
而真正痛苦的还不是塞入纸团的过程,更是待纸团卡进甬道深处,被ysHUi浸泡得Sh软不堪,在甬道内壁的蠕动下完成了碎纸,换句话说就是要清理碎纸机内部之时——主人会像个医生做外科手术那样,把镊子探入洞里取出那些软得一触即烂的纸片。
只不过主人当然没有外科医生那样的好脾气,这场手术的目的也绝不是为患者带来健康,而是折磨。
bROuBanG更细更尖的镊子总会在“不经意”间戳到R0Ub1,因夹不起那些Sh透的薄纸而误钳住娇nEnG敏感的软r0U挑动,激起R0Ub1更剧烈的蠕动,x口喷出更多汁Ye,落在绷得紧紧的大腿内侧倒滑下来,有的甚至会溅到主人的衣襟和下巴上。
满身是青一块紫一块的捆缚痕迹,被迫抬高双腿露出x口任人玩弄的nV人看上去也好似瘦弱如纸,就连那呼x1娇弱、脚趾紧g、xr颤抖的挣扎,都显得格外破碎无力,倒更像是诱人肆意侵犯蹂躏的待宰羔羊。
于是那时的主人还将镊子搁在x里,却突然绕到nV人的脑袋一旁,伸手扯下了封着nV人嘴巴的软布,掏出早已高昂y挺的X器放到她的脸上。
来自Alpha滚烫的重量压在林晚月挺拔的鼻梁上,浓郁的酒味信息素钻进鼻子直冲大脑,让本就一团混乱的意识更加糜烂。
凌蔚贞低着头,冷眼看着Omega张开那双g渴破皮的唇,渴盼地伸出舌头去T1aN自己压在她嘴唇上方的gUit0u。
“呜……呃……”Omega狼狈而不自知、像狗一样贪婪地奋力伸长舌头去够ROuBanG的滑稽模样,看得凌蔚贞不悦地眉心蹙起,咋舌一声。
“切……这时候知道讨好我了?”
视觉遮蔽、触觉也早被下T的刺激夺走的狗奴一时没能分辨出来,轻轻抹去自己脸上热Ye的是主人的ROuBanG还是手指。
“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要是你早点Si心塌地顺从我,乖乖做我的狗遵守规矩,哪里都不要去……!”
粉糯水润的块状物先于ROuBanG和JiNgYe落抵舌尖,甘甜的滋味让习惯了JiNgYe的腥味和尿SaO味的味蕾反而麻木了片刻,没反应过来。
而仿佛也知道被玩坏了的X1inG需要JiNgYe做作料才好下咽,主人紧接着反掰nV人下巴,强迫她张大嘴巴,将硕大的ROuBanG也不客气地捣了进去,拌着切好的苹果块一起,进进出出冲撞口腔内壁,直c到林晚月窒息濒Si。
“……我不就不用这样教训你了吗?!!”
想起这些天的种种不快,无论如何玩弄对方发泄,也无法填满内心某处窟窿的凌蔚贞恨得咬牙切齿,再次抬腿一脚,狠狠将超大号的旅行箱踹在角落的墙壁上,发出砰砰的撞击声。那处窟窿只是越来越大。
——都是你的错,如果你乖乖做我的狗哪里都不要去,我就不用再面对我无法克制的那种yUwaNg……
凌蔚贞不再踹击旅行箱,可是垂下的双手、g下的头,剧烈颤抖的呼x1,无不让她的背影看起来像条丧家之犬。
而且是得了狂犬病的,无法克制咬人冲动的疯犬。
交了Ai好清水的nV朋友后更加写r0U苦手了,失去世俗的yUwaNg.jpg……前段时间也找到工作了非常忙碌,一度想g脆坑了来着。
没想到现充妨碍我m0鱼捂脸
不过实在很想写掉g的部分,还是回来了土下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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