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总这么喝酒,应该不要紧吧?”厉枭又问。
“没大碍。”
薄靳言又想给自己倒酒,乔星纯终于还是出了手。
她不动声色地将他面前的酒瓶挪了个位置,淡淡地说:“别喝了。”
“嗯。”薄靳言很听话地收了手,心情肉()
眼可见地好了不少。
他偏过头盯着乔星纯看了好一会儿,发现她眼圈通红,沉声问道:“和厉总聊了什么?泪眼汪汪的。”
“眼睛不太舒服。”乔星纯开口之际,薄靳言的脸几乎快要挨到她脸上,距离近的不可思议。
“是吗?”
薄靳言单手扼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转过头和他对视,“看着我,我替你检查检查。”
“......”
乔星纯错愕地看着薄靳言,心里不由得生出些许恼意。
厉枭就坐在他们对面。
薄靳言整这一出难道不觉得很没礼貌?
再者,他白天说的话她还清楚地记着。他说在他眼里,她就是一个见钱眼开,行为放浪的小姐。
所以,他大晚上的来找她。
是因为欲望上涌,需要找小姐纾解?
乔星纯走神之际,薄靳言的鼻尖甚至都已经顶到了她的鼻尖。
而他身上一股浓重的消毒水的味道,也在同一时间灌入乔星纯的鼻腔。
“我去一下洗手间。”她即刻回过神,逃也似的去了洗手间。
她前脚刚走。
薄靳言的眼神就冷了下来。
他睨着笑容温和的厉枭,开门见山地说:“想不到,厉总竟是言而无信的人。”
“我和乔小姐很是投缘,随便聊了两句。”
“聊归聊,有你那么夸人的?”
想起厉枭那句“深不可测”,薄靳言就一肚子火气。
“什么?”
厉枭被问得一脸懵,他怎么不记得他夸过人?
“我最后警告你一遍,离她远一点。”
“薄总,你似乎没有权利代替她,或者替她擅作主张吧?”
“我和她是领过证的关系,我没有权利,难道你有?”薄靳言说完,就径自起身,朝着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领过证?”
厉枭揣摩着薄靳言的话,片刻后突然笑出了声。
领过证的意思难道不是他们已经离婚了?离婚了还来藕断丝连这一套,挺无趣...
洗手间里。
乔星纯洗了一把脸,正准备往外走,胳膊就被薄靳言死死地拽住了。
“和厉枭到哪一步了?”薄靳言语气不善地问。
“薄靳言,你管的太宽了吧?”
“乔星纯,你自己看看,你这像话吗?先是答应了江枫眠的求婚,再又吊着霍西城,现在又跑来和厉枭玩暧昧。没有男人,你会死是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