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树上挂着的好像不是刺客,而是王妃!”
“你说什么?”慕容澈腾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回王爷,属下正琢磨着要带人将那行人围了,()
没等出大门呢,树上的人‘啊"的一声就掉了下去,其中一个明显不会轻功!”
徐免越说越激动,眼睛越瞪越圆,“王爷,你说哪有探子不会轻功,还爬到树上监视人的?”
“正当属下纳闷儿时,就听见有人嗷地喊了声‘主子",属下一听,那不是云柒的声音吗,属下……”“烟烟?”慕容澈猛地推开徐免,几步冲到院子里,抬首就看到院中枯树上挂着一方帕子。
那是他们彻底解开心结后,见别人的夫人都会给自己的夫君绣帕子荷包……
他便买了这么条素帕日日带在身上,想着万一她看见了,兴许也会主动给他绣上一条……
所以……树上的人竟真的是烟烟!
他就说怎么会有探子,蠢得找那么个观察点?他还以为是杀手在故弄玄虚,准备和张氏女打配合……
不好!烟烟还怀着孕呢!
终于冷静下来的慕容澈将帕子揣进怀里,‘嗖"地冲出大门,直奔那棵大树而去。
他在树下仔细检查了一番,见没有血迹才稍微松了口气,不行,他必须得亲眼看见她无恙!
蹲下身子,慕容澈指着地上的一道车辙,厉声道,“出动所有人马,本王要尽快知道王妃的下落!”
“是。”
马车里,沈南烟一直窝在云梦怀里,紧紧抱着她的腰,神色复杂。
“这是不是就叫来者不拒?”流萤叉着腰,越想越气,胸口剧烈起伏。
转眸看见也坐在车里的秋绥,她连踹几脚将人踢了出去,“滚蛋!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秋绥:“……”
“哼,越狗的男人越不会嫌身边的女人多!他们十八时要找刚及笄的黄花大闺女……”
“四十八,五十八时,他们还要找比自己小几十岁的姑娘来糟蹋,并且乐此不疲,还骄傲得意,沾沾自喜……”
“嘁!只有咱们女人的命最苦,一辈子只能守着一个老黄瓜,但凡多看别的男人一眼,都容易被扣个帽子浸猪笼!”
“他娘的!凭什么?”
“别生气!”沈南烟慢悠悠地坐直身子,将车门打开道缝隙,语气不容置喙,“去南风馆!”
秋绥瞥了眼驾车的云柒,透过门缝,硬着头皮道,“主子,您还怀着身孕呢……”
“放肆!本宫这会儿睡不了男人,还听不了曲儿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