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默将手盖在杯子上。
小百合一愣，慌忙放下酒壶，退到陈默伸手，柔软的双手搭在陈默的肩上。
“我不累。”
陈默往前移了移。
“你就在这里坐一晚上，时间到了自己离开。”
陈默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双腿。
一直盘腿坐着，浑身都酸。
推开窗户，朝外望去。
茶坊的灯大部分已经熄灭，只有几盏零散的路灯照明，十分幽静。
清凉的空气扑来。
酒气散去一些，陈默觉得舒服多了。
突然。
屋内响起嘤嘤的哭声。
陈默奇怪的回头，看到正捂嘴哭泣的小百合。
自己什么都没做，她哭什么？
陈默不解。
“对不起，先生，打扰您的雅兴了。”
小百合连忙擦拭眼泪。
梨花带雨，楚楚可人。
“你怎么了？”陈默问道。
小百合脸上露出哀伤的神色，支支吾吾了半天才道：“我，我若不好好服侍先生......雅子小姐会......惩罚我的......“
“惩罚？”陈默看着她泪眼，“怎么惩罚？”
“没什么没什么......我不应该对先生说这些的......请您一定不要告诉雅子小姐......”
小百合慌乱的摆手，无意间露出了自己手臂上的伤痕。
“他们打你？”
“没有没有！”小百合拉下袖子盖住自己的伤痕，紧张的看了看房门，“先生，请不要再说这件事了，就让小百合好好的服侍您吧。”
她双手交叠在一起，水灵的眼睛恳求的望着陈默，连自己的衣服散开，香肩半露都不知道。
可怜巴巴。
“怎么个服侍法？”陈默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小百合一愣，双手紧张的抓紧衣摆：“先生，先生说怎么服侍就怎么服侍......”
半天没听到陈默的回答，她可怜的伏在地上。
“先生，求求您了。”
“我这个人最心软了，行吧行吧，你带我去个清净的地方。”陈默松口。
“谢谢先生！谢谢先生！”
小百合惊喜的鞠躬，然后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
“先生，这边请。”
陈默跟随小百合穿过庭院，来到一间僻静的小屋。
“先生，这间屋子您还满意吗？”
“还不错。”
陈默坐下来，松了松衣领。
“酒喝多了，你去帮我倒杯茶。”
“是。”
小百合去搬了茶具过来，她泡茶的手艺还有些生疏，不如雅子那么从容优雅。
但在她清纯面容的衬托下，别有一番风味。
青春的少女，做什么都是好看的。
“先生，请。”
小百合双手端起茶，眼眸清澈明亮。
陈默品了一口茶，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小百合，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当然愿意。”小百合乖巧的点头。
“我听说，山口组有一位十分擅茶的小姐，她美貌动人，不管男女只要看上她一眼，便会被她迷住。”
陈默压低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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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百合，这个人你知道吗？”
小百合低着头：“我不敢说。”
“那我就只能去跟雅子小姐说，你不服从我的要求。”陈默故意道。
“不要！先生不要！”小百合可怜的趴在陈默腿上，如同一只柔弱的小白兔，“我可以告诉你，但你要答应我不要告诉别人。”
“当然。”
陈默低下头来。
小百合仰起头，靠近陈默的耳朵，吹气如兰：“正是雅子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