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得要拿到100分啊,先生。」我开他玩笑,但你没有听到,你的火车驶入,朝我挥手告别,然後向南方迈步。
我咧嘴,为什麽当时没有发现,落寞是芥子,根深膏肓,从纤介壮大成丑陋的植T,日渐庞大。
隔天,你抛给我一本白皮的笔记,还带有一GU新开的涩味。
「欸,明天陪我去竹北一趟吧。」突然地你说。
你应该知道我有点茫然「你要做什麽?」
「有音乐会。」你翻开笔记,向我介绍「这本给你,以後出去玩的时候,可以记录下有趣的事情。」
「那我要看你的笔记。」我不要脸地请求着。
没有愚蠢的犹豫,低头你翻翻书包,突然像敦厚的小狗,认真莫名的从你身上凸显。
那是一本褐sE厚皮的本子,从侧看的出里面满溢的明信片或车票,既古典又不失艺术之美,白靖yAn,说实话跟你一点都不像,但却也是最像的你。
「回忆就像昙花,而我们用笔记捕捉它的影子。」你说
但是你不知道──最美的回忆就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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