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滚滚的黑色闪电劈来，林枫就算是在远处，也能够感觉到这种发自内心深处的颤抖。
这个天罚明显是冲着昊天来的。
但是，昊天似乎并不惧。
滚滚闪电之下，昊天轻松应付，他似乎早已经知道这一切。
只是，这种闪电落在林枫眼中，显得那么的可怕。
他知晓...
或许命运机甲并不能挡下闪电的任何一击。
但是，昊天却可以。
在林枫诧异的目光之下，昊天迎战闪电，那些闪电劈在他的肉身之下，似乎也就那样。
只是，它究竟是什么？
天罚？
还是....
终于的，在五分钟后，闪电退去。
林枫能够清晰地看到，昊天在气喘吁吁，显然也是不小的消耗。
但是，人力真的能够抵抗住连机甲都抵御不住的闪电？
之前林枫觉得，他几乎能够看到这个宇宙的尽头了。
可是今天昊天给他呈现的是一个无知，广阔的世界。
在这个新的世界之中，林枫是那么的渺小，甚至...
可以说如同一颗无知的尘埃一样。
“我并不能回答你问题，因为我一旦回答了，那么接下来的闪电就是我都抵挡不住的了。”昊天说道。
听到这话，林枫错愕，随后明白了什么。
昊天并没有欺瞒他，不是他不想回答，而是他不能。
“我问，你可以不回答。”林枫说道。
昊天并没有点头，林枫就自顾自地开口了：“这个天罚，是人为的，还是....”
“规则。”昊天说道。
“什么规则？”
“不能说的规则。”昊天说道。
这个答案明显不能让林枫满意。
但是，昊天的回答已经是解开了林枫的疑惑了。
这个天地，是有规则的。
这个规则，不知道是宇宙本身就有的，还是后天创造的。
就像是昊天不能告知人类补全计划的一切...
如果说出来了，那么就会遭遇惩罚。
甚至林枫可以肯定，一旦昊天开口道出人类补全计划的一切，或许在他还没有开口说完的时候，就已经在滚滚天雷下送命了。
既然这些不能谈，那么...
“你是谁？”林枫开口。
昊天看了他许久，突然笑了笑，说道：“就算你知道了，也没用。”
“为什么？”
“因为我即将死去。”昊天说道。
林枫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