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护可怨我?”
男子在一护身前坐了下来,没那麽居高临下,却倾得更近了,近在咫尺的距离,敛了急切热火,他的眸是珠光照不透的纯黑深邃。
一护心头一紧,一时间不知道如何答话,呐呐地望着他,“陛下……此言何意?”
“我知晓一护还未对我有情,一直以来,你只把我当成长辈,我这般大张旗鼓提亲,便是不给狐族,不给你拒绝的机会,一护……可有怨我?”
一护用力摇头。
旋即在男子灼灼的视线下垂下了眼帘,“我不曾怨恨陛下。”
“为何?”
“陛下……陛下是平定妖界,给予我们平和日子的英雄,我一直仰慕敬重着陛下,以陛下之功,对妖界之民自可予取予求,可陛下却从不曾如此,一直孤单了这许多年,所以陛下并不是仗势之辈,会这般强势……”
少年抬起眼来,亮晶晶的可人,“陛下是知晓父王不舍,担心会被拒绝,所以才这般……志在必得?”
“一护果然聪慧灵透。”
白哉轻赞,少年便羞赧地眨了眨眼,“或许之前是有些埋怨的,但陛下亲来向往我表明心意之後,我就……”
“就如何?”
“我相信陛下的诚意,我也认同陛下的品X,纵然现在我还未……倾心於陛下,那也是之前相处太少,并不熟悉的缘故,既然下定决心结姻,陛下,我将来定会心里只有陛下一人。”
一护真心诚意地道,他确实是这般想的,婚姻是郑重之事,既然应下求亲嫁了过来,那便决不可三心二意,另作他想。
陛下予了一颗真心,怎可不以真心回报?
“一护如此说,我……很欢喜。”
从少年透彻坚定的眼底,白哉看出了他的心意。
一护不是会虚言敷衍的人。
该信他的。
但白哉无法不担心。
五百年前,无回渊底相遇的那个九尾天狐的一护心中的人其实并不是他。
哪怕已经不在,他始终深念着那人。
对自己好,照顾自己,保护自己,只是因为心软又良善的狐狸看在自己跟那人是同族的关系上。
如今转世轮回,忘却前尘,他心里还未有任何人的时候,白哉将他娶了,自然可以名正言顺地占据他的所有。
但如果那人也转世了呢?
如果他们某一日相遇了呢?
一护会选择谁?
为了这个可能,白哉需要在那之前,尽可能地占据优势。
就是要趁一护还什麽都不懂,还迷迷糊糊未开情窍的时候,一举占据他的世界和心,把一护心中所有对情Ai的概念和印象都跟自己联系,重叠,然後总有一天,一护就会明白,他再不可能喜欢上自己之外的任何谁。
是的,他可以相信一护的人品,但情Ai之事一贯玄奇莫测,难以自控,许诺再多,也不如早早经营筹谋。
为此,白哉绝不可能在新婚夜放过一护,放过自己应得的权利,傻乎乎地等待不知道多久之後他的开窍,而白白错过良机。
心头的决意,前所未有地浓烈起来。
於是白哉的手从少年的脸颊滑到了他的腰带之上,意味不言而喻,“可以吗?”
少年闻言双颊顿时飞红,双眸微缩,白哉眼角余光看见他支撑身侧的手揪住锦缎揪起道道涟漪,粉sE的甲床一时间都有些发白。
又羞涩,又害怕。
但是他没有逃避,用力点了点头,低不可闻地应了一声,“嗯。”
“一护,你既许我,我便生生世世,必不相负。”
满心欢喜,白哉郑重许诺道,扯开了宽宽的腰封。
少年用力闭紧了双眼点点头,除去外袍之後,他被薄薄红衣裹着的身子便再掩不住那明显的颤抖和紧绷。
“别怕……”
白哉轻吻着他柔nEnG的腮颊,在他耳边低声抚慰。
手上却不停歇地拆下了他发上的玉冠,将一头流瀑般的橘sE长发披散了下来,赞叹了一番长发的华美灿烂後,又解开了里衣的腰带,将松散开来的衣襟从肩头褪下。
缓缓剥离出秀颀的颈子,JiNg致的锁骨,纤细圆润的肩头,和肌理薄致流畅的x膛。
白洁如玉的肌肤染上了轻红,是那般曼妙的sE泽和质地。
JiNg巧无瑕的形状和线条,山川般起伏灵秀,g住了所有视线。
x口圆润无瑕的护身玉佩跟白洁肌肤以及两朵小小粉nEnG相互掩映,珠光玉润。
手指g住那玉佩的白晶细链,“一护一直都戴着?”
“陛下厚赐怎可不戴?”一护略略睁开眼看了男子一眼,对上他专注的视线便又羞得瞥了开去,“这款式……贴在心口,陛下是故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