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护想了半天,决定装作不知道,好好配合,决不能伤了陛下的尊严。
不过是一百年嘛!清心寡yu又怎麽了?陛下好歹就在身边相伴,每天都很快活啊,再说也不是完全的清心寡yu啊,好歹等修养好了,陛下还是可以用手用嘴帮自己弄弄嘛,也很舒服的!
想通了的一护倒是放下了心结——只要不是陛下不Ai自己了,他什麽都不怕!
不对劲!
白哉觉得很不对劲。
几百年夫夫,一护的身子从不识情慾被自己调教得妩媚成熟,并非说他就耐不住寂寞会另做他想,这绝无可能,但他确实是很喜欢跟自己翻云覆雨的,而且对这方面也很有需求。
复活回来第一天就把自己扑倒了呢。
想想也是可怜,无回渊下,有孕的身T其实较之平时更为敏感,那时候陪在他身边的自己却并不懂,也不可能做到身心两方面的安抚,一护面对身T的变化,和无法确定的未来,又该有多麽彷徊无助呢?
白哉十分歉疚,好好地手嘴并用服侍了他一通,看着他那满足倦怠的容颜才稍减愧心。
之後,即使在修养期,他看自己的眼神,还是氤氲着慾望的水sE的。
盈盈满满,满含情意却隐忍着yu求,却又压抑不住绮丽的遐思和痴迷——面对那时时刻刻都彷佛在g引白哉来将他扑倒,许可着任何为所yu为的眼神,白哉也忍得很辛苦。
可这几天,他看自己的眼神,却变了。
虽然还是脉脉多情,满心喜欢,却……没了慾望的成分,而清明得剔透。
琉璃sE的眼眸,即使不杂感q1NgsE彩,也总是显得浑融热烈。
然而在那份剔透中,白哉窥出了一份让他心头惊栗的清冷。
怎麽回事?
一护……不Ai自己了吗?
不,不可能!
但一旦注意到了变化,更多的细节就出来佐证了。
沐浴时,总会有陛下不一起来么之类的调笑,现在没有了,他开始一本正经地去沐浴,毫无暗示。
夜晚去打坐时,多少含着几分幽怨的眼神,没有了,他非常理解地点头,然後乾脆地自己睡下。
白日里琴瑟相和之时,总含着情意而缱绻缠绵的琴音,一变为清丽悠远,再无挑逗之意,而纯粹地投入在音韵乐理之上。
时不时就缠着自己要亲几下,哪怕不能有更多亲密,讨到吻也满足欢喜的事情,没有了,他如今跟自己相处间的举止可说b自己还要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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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惊胆战,白哉简直不敢去揣想这些变化之後的意义。
之前为了极端幼稚的原因拿乔的是自己,这会儿坐立不安连恢复功力都无心专注了的,还是自己。
真是自作自受。
这天一护正在看书。
在暗香幽幽的梅花林里安置了他躺椅,舒舒服服斜靠着,手里一本卷册,旁边矮几上是他Ai吃的梅花糕和八珍羹。
香雪如海,香光满目,他长发迤逦,身姿纤长,墨衣委地的闲逸姿态却是这美景中最夺目的一笔。
白哉走了过去,“一护!”
“陛下忙完了?”
少年放下手中卷册,依旧躺着没起,只随着他的靠近而抬起了头,那一头绚丽长发便流动着滑下更多,映得他含笑的眉目春水般明媚照人。
一双白玉雕就般的足lU0露在黑sE衣摆之下,纤细的踝和玉珠般JiNg致圆润的趾g动着视线。
“刚才炼了些得用的丹药。”
“哦……灵药可够?冬狮郎昨儿还说要不要多搜集一些?”
白哉摇摇头,“我能用得上的都是珍罕灵药,突然大肆搜集这些,会引人疑心。”
“可也没必要缩手缩脚,耽误恢复啊!冬狮郎现在很可靠啦!”
少年坐起,lU0着的YuZU便腰缩回衣摆之下,白哉忍不住坐了下去,伸手就去捉他的足。
“哎呀好痒!哈哈哈,别乱m0啊!”
足踝一入手,少年就猛地一缩,哈哈笑着叫了起来,顿时忘了之前的话题。
“一护的足,真是可Ai呢!”
白哉反而揪住不放,指腹m0上那窄而秀气的足舟,又去捉那受痒不过蜷缩起来的玉趾,趾腹圆润白皙,甲床sE做粉红,大大小小便如落在衣摆上梅瓣,娇nEnG可人。
“陛下……”
少年软软地叫着,在lU0足被抬高的姿势下歪倒在了椅背上,“你……你g嘛……”
含着疑惑,却也含着份紧张,和奇妙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