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找掩护!”
就在连长高呼的当口,直升机短翼上的两挺机枪“哒哒哒”的开火了!
一串串橡皮弹包裹了吉普车,司机和后座的士兵刚推开门还没来得及伸出脚,就被弹雨逼回了车内,只能抱着头蜷缩成一团。
连长甚至连枪都没来得及抽出来,朝着路边的水沟奔去,一头栽进了水沟里!
好在比赛没有用实弹,否则7.62毫米的全威力弹药,在这个距离上可以连人带车一起打成粉末!
“不挺能跑吗,继续啊……”
陆放晃动着机头,两挺机枪沿着弧线,左右扫射了两圈,把车队逼停了下来。
后面的军用卡车里的士兵,看到这架直-20竟然堵在了路面上,在这密集的子弹中强冲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不得已,他们纷纷从车厢里跳下来,躲到路边的水沟里。
“天鹅,打得好!”
一路跟随车队的雷龙看到那些士兵仓皇躲藏,在耳机里兴奋的喊道:“我看你们还赖皮不!”
若不是要遵守比赛的武器安全使用规则,雷龙真想用机头前的机炮,也给他们扫了几梭子!
堵住了车队,把他们赶下车之后,陆放还没有放过他们,他驾驶飞机离开了公路,绕到了公路侧面,就在20米的空中缓慢的沿着公路边缘荡了过去。
这下轮到舱门边的速射机枪开始表演了。
右舱门的机枪手邵晨东,紧紧摁着扳机爽快的射出了近千发子弹,把整个车队从头到尾都扫射了一边。
刚开始,还有几个胆大的士兵或躲在车后,或从水沟里探出头,想和直-20对射。
但仅仅几秒钟,邵晨东的机枪就让他们放弃了任何抵抗的想法,恨不得在水沟里再刨下几米,躲避暴风骤雨般飞来的橡皮弹。
从头到尾扫射了一圈,陆放又调转机头,把左侧舱门对准了路面。
主打一个雨露均沾,左侧舱门射手祖宏,也痛痛快快的朝他们泼洒了一轮弹雨。
两轮射击下来,路面边的草丛里散落了一排排炽热的弹壳,几乎要把草都给埋了下去。
在这样的近距离打击火力之下,车队里几乎不可能还有“活人”!
“喂,差不多了吧!”
雷龙透过座舱看到那些士兵们在陆放的火力压制下,瑟瑟发抖,头都不敢抬,提醒他省着点子弹。
教训给过就够了,毕竟子弹还是得花钱的。
“哈,真爽!”
陆放斜眼看了看沉寂的地面,他们的抵抗信念,已经被这几轮扫射打成了齑粉!
直到飞机的声音远离了,卷缩在水沟里的士兵还没敢抬头。
好半天,连长才战战兢兢的从水沟里露出半个脑袋,看向了飞机飞走的方向。
两架飞机正大摇大摆的越过了别墅上空,变成了一个小黑点,很快就看不见了。
原先别墅上空盘旋的飞机,此时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浑身湿漉漉的连长冲水沟里爬了出来,撕扯起嗓子又大声喊:“喂,还有活人吗……上车……上车啊!”
司机从驾驶室里,也战战兢兢的抬起了脑袋,左右看了看,终于确定飞机真的飞走了。
他伸手去拧钥匙,吉普车震动了几下,却始终没有发动起来。
“sir,车……车已经撞坏了!”司机朝连长大声喊道。
连长恼火的回到吉普车边,狠狠的用脚踹了几下车轮,又一屁股坐到了副驾座椅上,喘着粗气把话筒拿在手里:“我们……我们没赶上……车队……车队瘫痪了!”
“sir……我们,接()
下来该怎么办?”
司机看到连长恼火的模样,又小心翼翼的问道。
“能怎么办?我能怎么办?!”
连长没好气的把话筒丢到了一边:“等死吧,没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