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站在原地，目光惊悚的看着杨凡，半点也不敢动弹。
一直在船舱内看顾千云雪的千云海，此刻感受有外人到来，急忙从里面走出来，待感受到杨凡的气息后，心神如有雷霆炸开，如临大敌。
杨凡没有去管其他人，而是径直的看向姜峰。
姜峰神色平静的问道：“师伯，据我所知，武修体系是四代人皇，武皇所创，那在武修出现之前，人族修士又是走的什么修行路线？”
杨凡沉吟道：“我记得以前的修士，有个称呼，叫做炼气士。他们同样是以吸收天地间的灵气来修行，不同的是，武者吸收灵气用于淬炼肉身，而炼气士吸收灵气，是用于强化元神。”
“然而，()
与武者不同的是，炼气士若是想要走到证道的地步，必须吸纳天地之灵，什么是天地之灵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种东西目前已经快绝种了，只有某些传承自远古时代的大势力才有。”
所以，掌握了天地之灵的势力，几乎垄断了天下炼气士的道路。
天下修士想要晋升，就必须看他们的脸色。
姜峰开始有些明白，当年武皇为何要开创武道体系了。
“他们有专门修行雷霆一道的吗？”姜峰问道。
杨凡略作沉吟，道：“应该有，炼气士以修行术法，炼制法器为主，他们的战力也体现在这两个方面，同级别的炼气士，基本上谁掌握的术法更深奥，法器更强，谁就赢定了。”
“远古时代的术法，几乎囊括了各种大道，其中自然是有雷霆一道。只是后来炼气体系逐渐落寞，许多术法也逐渐失传，雷霆一道的术法流传到至今是否还有，我也不是很清楚。”
“有传闻，炼气士这个修行体系，其实更容易踏入大道，当然，前提是有天地之灵。”
“后来，武皇开创武道体系后，修士不再需要天地之灵，人族的顶级战力才逐渐多了起来。”
他转头瞥向倒地不起，重伤昏迷的罗雄，漠然道：“你这个方法，风险太大，不适合所有人，也无法形成体系。”
姜峰没有否认，但凡能够形成体系的，都具有普遍性，也就是说，起码天下大部分人都是可以修行。
如果只适合于个别人，那这个方法便不算成熟，起码对人族而言，也就没有那么重要。
姜峰陷入了沉思。
玄王说过，想要打败神魔，必须创新。
战争还未取得胜利，神魔也还未被彻底赶走，说明前人的路可以保住人族不被灭族，但还不足以让人族取得最终的胜利。
他想了想说道：“我从未想过，可以开创一个新的体系，凭我这点微末的见识，也根本做不到。这个办法，也只是在前人的基础上，加以改进而已，还不算完全的创新。”
“师伯，其实我很好奇……历代人皇，除了武皇以外，其他人皇又开创了什么？”
杨凡看向姜峰，道：“不是每一代人皇，都有武皇那般惊才绝世，可以开创一个完整的修行体系。如今人族盛行的三种修行体系，分别是一代人皇开创的炼气体系，四代人皇开创的武道体系，以及……九代人皇开创的剑道体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