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鼓震天,尘土飞扬,泰山贼与无畏军在战场上激烈交锋。
此时的泰山贼已经变得混乱不堪,都在忙着四散奔逃,再没有人像刚才那样前仆后继,不顾生死地去阻挡马超、李进和无畏军们的前进。
他们快速地向着高台逼近。
高台之上,尹礼身为主将,眼见局势已经不可挽回,马超等人逐步逼近。
尹礼身边的亲兵队长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劝说着:“将军,敌军冲过来了,已经挡不住了,快撤吧!”
尹礼却发出一声冷笑,眼神坚定地说:“我尹某人岂是贪生怕死之辈!?我说过要血战到底,就绝对不会后退一步!”
他的声音在战场上回荡,充满了决绝和坚定。他明白,败局已无法挽回,即使他带着残兵退回到丰邑城内,也没有脸面去面对臧霸,与其回去受辱,还不如战死沙场,留下一个好的名声。
于是,他毅然转身冲下高台,高声呼喊着:“备马抬刀!”贴身的亲兵无奈,只能将他的战马牵来,并抬来了他的武器大刀。尹礼飞身上马,提起大刀怒吼着迎着急冲而来的马超冲了上去。
然而,极具讽刺的是,尹礼冲向马超的方向,正好是泰山贼四散奔逃的方向。
此刻的战场,犹如一幅波澜壮阔的画卷。尹礼冲破层层败兵的阻挡,犹如一柄锋利的剑,直指敌军主将马超。
就在此时,马超看到了迎面而来的尹礼,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来得好!”他挥动着手中的银枪,催马迎向了尹礼。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仿佛两把交锋的刀剑,火花四溅。
二马相交,尹礼挥动手中的长刀,迎着马超就冲了上去。
马超则是冷冷一笑,举起了手中的银枪,毫不畏惧地迎了上去。
二马相交,尹礼手中的长刀与马超的银枪交错出激烈的火花。
这一刻,尹礼信心满满,他认为自己的力量和刀速足以斩杀受伤的马超。
然而,他错了。因为他的对手是西凉猛将马超,即使身受箭伤,力量有所减弱,但他的枪法依然犀利无比。
银枪犹如夜空中的流星,划出一道耀眼的轨迹,瞬间刺向尹礼。
尹礼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呼,接着便感到咽喉处传来剧痛,鲜血喷薄而出,他的意识开始模糊,只觉得身下的马儿猛然一顿,便自马上跌落。
然而在生命的最后一刻,他仍紧紧地盯着那个斩杀他的敌人——无双马超。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怒吼道:“泰山尹礼血战到底!”声音虽逐渐虚弱,却充满了不甘和悲壮,随后歪头死去。
马超高举着血淋淋的银枪,枪尖挑起尹礼的人头,向着溃败的泰山贼展示着他的威武霸气。
“敌将尹礼被我马超斩杀!”马超高声地怒吼着,他的声音在空中回荡着,如同雷霆一般震撼人心。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力量和霸气,令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为之一震。
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受伤的将领,而是西凉的无双猛将!
随着马
超的怒吼声落下()?(),
泰山贼的士气彻底崩溃。
他们看着高高在上的马超()?(),
心中的恐惧如同野火般蔓延开来。
五百无畏军与李进一同振臂高呼?[(.)]???。?。??()?(),
庆贺着马超斩杀敌军主将。
“继续杀!”马超挥舞着银枪()?(),
指着周围奔逃的敌军怒吼着。
马超与李进的五百无畏军,如狼似虎,向着溃败的泰山贼冲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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汳水西岸,曹彰目光深邃。他看着马超斩杀尹礼,看着敌军如潮水般退去,心中满是胜利的喜悦。
此刻,他的目光又转向了还在河滩上搏杀的双方兵马。
那些曾经威风凛凛的泰山贼,此时已经溃不成军,他们正在被阎行、张飞、徐晃、庞德率领的兵马无情地屠杀。
他们的惨叫声、哭嚎声,弥漫在空气中,令人心痛。
丰邑的西门城楼上,臧霸亲自站在这里,从战斗开始,他就一直在观战。
他清楚,此刻的战局已定,败局已无法挽回。他的手下,那些曾经威风凛凛的将校,此刻也顾不得袍泽之情,只想着如何保住自己的性命。他心中叹息,却也无可奈何。
城门大开,败兵如潮水般涌入城中。他们的脸上写满了绝望与惊恐,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尊严与荣耀。
马超和李进还在追击,如果不尽快关闭城门,被他们随着败军杀入城中,将是非常危险,很有可能遭遇更大的损失。
“收起吊桥,关城门!”臧霸果断地下达了指令。
城门处的士兵迅速转动轮盘,吊桥缓缓升起,将护城河隔断。
那些来不及过桥的败兵纷纷跌落河中,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城门在一声巨响后紧紧关闭,将那些还在城外挣扎的泰山贼挡在了外面。
城头的弓箭手开始放箭,将那些试图进入城内的泰山贼逼退。
一时间,城外的呼喊声、哀嚎声此起彼伏。
剩下的贼兵知道再无生路,只能四散奔逃。
他们的身影在夕阳下显得格外凄凉,如同被抛弃的棋子,再无用处。
曹彰凝视着这一切,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凌厉的光芒,仿佛在审视着自己的猎物。
他清楚,此刻是他们收割胜利果实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