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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可能缺钱?他可是那种见人不爽就会拿出一摞价值万元美金钞票抽耳光的人。”李泽低声说,“指不定他哪天坐着游轮去亚丁湾钓金枪鱼,结果遇上索马里海盗,无枪无武器下,他妥协交了赎金,然后在索马里海盗还沾沾自喜数着手里的欧元时,几架阵风战机直接飞来丢下燃烧弹。相信我,他绝对买得起阵风战机。”
“但他没有足够的钱。”
“什么意思?”李泽一愣。
“想要在游戏中先人一步,起始资金越多就越好。”陆路解释,“但这里面的金钱归结于玩家自身的个人财产,也就是自己银行卡里真正属于自己而非别人给予的钱。”
“别人给予的不就是自己的吗?”李泽听得有些发懵。
“自己赚的才属于自己。”陆路尽量说得委婉,“别人给的只能算作施舍,所以学长他一分钱都没有。”
“等等,这样说我也是个穷光蛋?”
“我们继承了遗产,遗产的所有权在我们手里,那些就属于我们自己。”
李泽挠挠头,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高人一等。
但这有屁用,他要是全输出去,自己不还是个穷光蛋,这么硬核的游戏,他可不敢保证自己能百事百顺。
“所以二哥他在赚钱?为了游戏的筹码?”李泽愁眉苦脸。
陆路想了想:“同时也是为了生活。”
“生活?”
“等到负一层你就会知道。”
希尔福凯旋而归,双刀***腰间的刀鞘,有一种日本二刀流忍者的既视感,他明明是法国的阿兰·德龙,却解甲归田拿起刀成了一位日本的宫本武藏,有可能还是源赖朝。他挥舞着手,像是看到自己的茜茜公主,拉开玻璃大门即将单膝跪下上演求婚的戏码。
陆路习惯了这种场面,对他这种无聊的电眼全然没有兴趣。
反倒是李泽吃惊地盯着踱步而来的希尔福。这哪还有会长大人的模样?当时圣诞节是哪个狗/日的叫人把他绑去的?不就是眼前的家伙么?怎么现在嬉皮笑脸的像个地痞流氓,准备从内衣兜抽出小卡片向你介绍小姐的皮条客一样?
“三弟,没想到是你!你是来拯救为兄的?”希尔福挤眉弄眼。
“拯救个屁,我都不知道我是怎么进来的。”李泽立马回绝。希尔福现在也不是皮条客,更像是殷勤卖弄自己身姿准备跳一场钢管舞已获得打赏的男模,他绝对盯上了自己的钱。
“别这样三弟,如果可以,借我个几百万让我能在游戏中先拔头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