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但那是事实......”
“小川!”
袁金龙把手放在门把手上,又慢慢放下,显然现在里面的气氛不适合进去。
沉默片刻,李泽小声询问:“发生了什么?”
“他俩关系很好,能()
让他们吵起来,这件事肯定非同寻常。”哈特皱眉。
“这艘船上出现了日本传说中的妖怪。”袁金龙的眼瞳爆射出瘆人的绯色,他在动用启示,“而且船上出现了失踪案件,目前是一对出国旅游的母子,来自日本,母亲幸空百惠,36岁,儿子幸空优,11岁,自昨晚开始,消失在了艾玛的监控中。”
“监控?为什么?”哈特问。
“鸟羽院,她们俩是鸟羽院下的混血种,在北海道驻地分管整合札幌市的家族族人。”袁金龙说,“目前已经消失快21小时,穿上没有她们任何行踪轨迹,但在冷冻室里,发现了类似皮肤的东西。”
李泽推开门,只见两个人对峙站立着,兀自气鼓鼓地互相瞪着。有其船长,托着清酒大口大口往胃里灌,接下来还有事要做,日本清酒对他来说就像喝饮料般轻松。
哈特递过一根烟:“有没有证据?”
船长打开电脑,将里面拷贝下的视频重新播放了一遍。
冷冻室里有着各种蔬菜和肉类,猪、牛、羊卸了头倒挂在钢构上,人最害怕的地方,除了鬼屋、墓地,估计就是屠宰场,像这样冷森森的尸体存放地,隔着屏幕也让人看得不寒而栗。
可问题空余出的钢构,很明显是用于这几天餐宴使用消耗掉的肉类挂钩上,多出了两张白色布帛飘荡在冷气中。
这是冷冻室的监控摄像,为了防止人身安全,游艇上这些重要的地方都会安装类似的监控摄像。但通过控制焦距,拉近镜头却发现那并不是两张白帛,而是两张薄得过分的‘丝绢"。
谁都说不上来那是一种什么感觉。
丝绢的纱与朦胧感,恰好被冰结晶附着,所以呈现出现在的模样。
但要具体描述,就是把一个人剥了皮,冲洗干净上面残留的血肉,然后就这么挂上钩子。
因为从视频的拍摄角度看,顶端正是人头位置,应有的发丝被剃得干干净净,五官位置是几个黑黑的窟窿,或许因为受害者临刑前的恐惧,眼角周围的皮肤已经震裂,耷拉的胸部很明显诉说着这是一张来自女人的皮肤,双手扣进钢构,如同古时即将处死的犯人。
另一张相比下就小得多,恰好是个男孩的造型,下面未发育完成的器官也被细致地剥皮挂在上面。
哈特不由地咽了口口水,他还是第一次见这么不带任何血腥却让人差点呕吐的场面。
但李泽却感受到全身一道刺痛,手一哆嗦,扇了自己一巴掌。
一旁的袁金龙、船长和厨师三人不解地看着李泽,而在场的只有哈特知道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