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大锅结结实实扔了过去,其中一个立马绷不住了,“陈厂长,我说,我说,我都交代!”
一个绷,其他几个立马完犊子,全都开***了,
粗脖子男也顶不住了,都是跪下求饶了,眼泪鼻涕一大把,陈北都懒的多说,还以为多硬气呢,连小弟都不如,让厂安保人员带下去审问了。
这边揭牌仪式结束,陈北、柳月()
两人回到了办公室,陈北瞥了眼里头的那张大办公桌,道:
“回头让人把这办公桌、椅子,还有这沙发椅,算了,里面的东西都换了吧,统统不要了。”
柳月疑惑,
“这些桌椅书柜都挺新的啊,又没坏,干嘛不要?我知道你对那个赵广志有很大意见,但人都被你开掉了,一些用过的桌椅,你也没那洁癖吧?”.
陈北道:
“柳姐,这个赵广志在机械厂当厂长时,可不就是简单的贪污,还好色呢,机械厂女工虽然少,但不是没有,这家伙以厂长身份逼迫下面女工就范,没准啊,你现在坐的这沙发椅上,过去就有两人交战的身影呢,你说埋汰不埋汰。”
“去你的!”
柳月瞪人一眼,
“你听谁说的?乱讲!”话虽这么说,不过身体却很实诚,屁股不敢坐实了,往外挪了挪,小心谨慎的,
“我看这种事也只有你做得出来!”
一想起过去两人在服装厂办公室,也不对,鞋厂、饭店、建筑公司的办公室,好像都有两人‘交战"的身影,自己回头想想都觉臊得慌,怎么就上了这无赖的贼船。
陈北身子往后一靠,刚要开口,李勤从外面进来,脸上透着兴奋,陈北便清楚了,
“那后面搞鬼得是赵广志这家伙吧?”
李勤过来道:
“陈总,这个赵广志不知是愚蠢呢,还是胆大包天,你知道刚那个领头闹事的家伙跟赵广志什么关系嘛?”
“什么关系?不能是父子吧?”
“那倒不是,不过也差不多”,李勤道:
“这小子自个交代,他妈是赵广志外面养的姘头,让他找几个人来现场闹事。”
陈北真心佩服道:
“老李,你这过去的情敌可以啊,不光养了情妇,就是这情妇的亲儿子也不放过,给自己办事,大小通吃啊。”
“喂!”
柳月无语道:“你说话能不能这么难听,还大小通吃,恶心死了!”
陈北继续道:“光交代了不够,手里有没有直接能定人罪的证据?”
“有!”
李勤道:
“这小子说,他妈手里有个账本,记录了这赵广志当厂长时收受贿赂的每一笔记录,这赵广志不敢在办公室收,家里也不行,基本都是把人叫去情妇那边的住所,他这情妇就是人私人秘书,会计了。”
柳月好奇道:
“李厂长,那照这么说,赵广志是很信任这女人,咱能拿到这账本嘛?”
“我现在已安排人去取了”,李勤道:“赵广志这个干儿子可不是什么好货,私下里把账本偷出来,复制了一本,就为了哪天自己要栽了,把他这干爹卖了来给自己立功赎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