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干嘛!
张飞在朦胧状()
态中感受到下方一凉。
这一刀下去,虽许不得你荣华富贵,却可许你衣食无忧。
这一刀下去,来世再做男儿吧!
大夫摇头,刀已经贴上了皮肉。
刀尖挑破了皮,让张飞再度睁眼!
武将的身体承受能力,比普通人要强了许多。
在这关键时刻,他恢复了一些意识。
先是朦胧,再是惊恐,而后是暴怒!
你作甚!
虽然意识回来了,但身体被酒精冲麻痹了,毫无力气可言。
莫怕莫怕。大夫笑着安慰:这一刀下去,你照常做人,只不过做个阉人罢了!
你给俺起开!张飞惊恐大叫,心都要炸了,脑瓜子里嗡嗡的像风刮似得。
坚强如他,此刻有哭出来的冲动。
男人最怕的事,莫过于此了!
大夫见他挣扎,拿起旁边的棒槌,正要砸下。
砰!
房门被一脚踹开。
一个趴在窗口看了许久的人冲了进来。
谁!
大夫一抬头。
一个大脚丫子印面而来,将其踹飞!
哎呦!大夫跌倒在地,埋怨道:你这厮作甚?你要先割直说便是,为何要打我?
割你个头!
许褚喝了一声,提起棒槌,冲着大夫脑袋上方就是一下。
大夫头一歪倒了下去,也不知道是晕了还是死了。
翼德将军!
踹飞了大夫,许褚赶紧来扶张飞。
老实人许褚都在憋笑:翼德将军,你好些了没?
张飞被许褚扶着坐起,环眼里还写满了惊恐,扯起裤腰,连着往里头瞧了几眼。
似不相信,又伸手摸了一把:还在,好像还在
仲康,你替俺看看,还在不!
你自己看了便可,要咱看作甚?许褚摇头。
俺这喝迷糊了,眼花了,身上也不知道疼。张飞摇头,把裤腰扯的跟个箩筐口似得大:快,给俺瞧瞧。
还在,你放心吧!许褚实在没忍住,笑了出来。
还在就好,还在就好!张飞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天杀的,险些把种都赔了进去,日后俺再也不喝酒了!俺要戒酒!
喝多了酒,竟走到蚕室来了,不是兄弟你来的及时,俺就完了啊!
张飞吓得浑身出汗,酒在渐渐醒来。
软着身体要给许褚下跪:仲康兄弟,你就是俺张家的再生老祖宗啊!
别别别,这咱受不起!许褚连忙扶住他,道:你出事,是军师早已料定,所以让我赶来的。
军师早已料定是有人故意害俺!?被这一吓,迷糊的张飞脑子清醒了不少,呲牙咧嘴:等俺恢复了力气,便去要他们的命!
不急,你看这个。许褚摸出信来,交给张飞。
张飞脑袋还是晕的,看字都是好几行,吃力的读完。
嘿嘿的笑了起来。
还是军师脑子好使,不过这计谋不够毒。
张飞搭住了许褚:兄弟扶着俺一点,俺跟你说把这使人发困的药,换成牛马配种的药!
我未曾带此药过来。
这你放心,俺记得药方用牛马十倍百倍的量喂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