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曹仁颔首:去看看吧。
是!
曹泰兴奋的跑到岸边接应。
准备通知陈国王,让他多()
派些人手来,将钱粮拉走。曹仁着手安排。
喏!
身后几个随从皆满脸喜色。
无他,他们穷困了太久,终于也能摸到一些好处了。
虽是第一次下手,但也开了个好头不是么?
父亲!
父亲!
事情不对劲!
忽然,身后传来曹泰急促之声。
何事慌张!?
曹仁眉头一皱,带着教训的意味:我早与你说过,为将切忌焦躁!
曹泰站定,尽量保持镇定:我军败了!
你说什么!?
曹仁喷出的唾沫,险些将儿子淹死。
随即,他也自知失态,深吸了一口气:到底怎回事?
千真万确。
河岸那头兵如山倒,拥挤过河,大呼逃命。
曹泰不想承受父亲的唾沫了,让开身子,让几个逃回的败军说。
最先逃回的,都是跟在队伍最后面的。
他们了解的不多,但却知己方落败了。
正想着杀进去,突然兵马倒卷回来,前方人大喊着已败速走。
听到声音说,诸葛将军让一奴隶枪挑了。
牛将军已败,负伤夺路而走!
每听一人言,曹仁脸色便沉一分。
河岸边,挤回来的人越来越多。
有带伤哀嚎的,也有受惊痛哭的确是败了。
曹仁拨开众人,掌刀前行,面色极难看。
输了?
还被斩将了?
败在一奴隶手上?
这要是传出去,曹家的脸还要不要了!?
整军,准备随本将杀过河去!曹仁喝道。
将军!
前方,负伤的牛金逃了回来。
一见曹仁,顾不上伤势,连忙跪倒在地:末将落败,同袍战死,愿意担罪!
嗡!
曹仁刀一沉,悬在牛金头顶:将话说清楚,否则即便你是我心腹,也需军法从事!
牛金俯首:起初是有优势的,运粮军都已经搅乱了,谁知突然冒出一奴隶,甚是厉害
真是一奴隶!?曹仁喝道。
是!
牛金连忙趴下:不敢欺瞒将军。那人甚是枭勇,击败我后,迅速扼住败势,反扑回来。
我与其交手,深知其了得,劝诸葛虔撤离,他不从。
无奈,末将取刀,欲与其双战此人只一枪,刺死诸葛虔。
牛金!曹仁怒目而睁,刀锋微颤:败便败了,竟敢欺骗本将,欲寻死不成!?
牛金绝不敢!牛金低头不起。
诸葛虔随我多年,有什么手段我岂不知?世间能一枪杀他的人,能有几个?岂是一奴隶能做到的?!曹仁怒道。
将军不信,可问左右!
事实摆在面前,容不得曹仁不信。
有这般手段,怎会被发配为奴?
能扭转一军之败势,他要逃谁拦得住?
自己点就这么背,好不容易打个秋风,还能撞上这事?
整合败军,我去会会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