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父把酒一饮而尽,带着醉意说道:“我跟你大哥字都不认识,你大哥一个铁匠,我一个篾匠,今天跟着爹在外面转了一圈,同行太多了。还有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看都看不懂,我感觉我这个‘乡里别"格格不入,仿佛被社会淘()
汰了一样。”
张雷听完他们顾虑,张父也眼巴巴望着自己,想了想说道:“营生的事不用担心,早俩年我买了几个门面,可以吃租金。
等过俩天,我抽空去长岭城展览室那边,看有什么发明适合小本经营的。如果有的话,咱们就把专利买下来。别的我不说,就是我那几个侄子,都要读书,乡下的教育和医疗真不行。你看看城里这么多人,想必都是为了这俩个来的。”
安氏也在旁边劝着说:“老三说的没错,他能有今天的成就,就是那连着六年没回家,咬牙坚持下来的。咱们当年跑过来看他的时候,整个学校都是什么氛围,都是早钟起,晚上十点钟睡觉。你们想想,如果换个行当,你再怎么努力,能有这么快脱颖而出嘛!”
大哥和二姐夫对视一眼,咬了咬牙说道:“娘,三弟,我们都听你们的!”
旁边的张父、安氏也开心的为他们夹起菜。
张雷修炼了这几年,食量变得很小,不一会儿就吃饱了。
他对张父说:“爹,这两天你先带大哥他们熟悉一下环境,四处转转,还有小妹上的那个小学,你去问问招生是什么流程,学费多少,到时候你就报我的名字,都是我的一些同学!很好打交道的。”
张父点点头,来长岭两年,在民风的影响下,早就将木纳的性格改掉了,脱胎换骨成了地头蛇,老油条。
张雷有些不好意思看着大哥他们说:“大哥、大嫂,二姐夫、二姐,你们第一次来,没弄什么好菜,招待不周,实在不好意思。学校还有晚自习,我得先去学校,今晚就不回来睡了。这里有俩百俩银票,你们一家一百,就先给你们做生活费,少了的话,再跟我说。”t.
大哥张铁连忙拒绝,张母安氏在旁边劝大嫂、二姐收好。
“现在张三教书的宁府学校,是咱们大宁国最高学府,工资的话非常蛮高的。他之前还在城中心低价买了几个门面,现在老值钱了。
我跟你们说,有小道消息流传,长岭城估计在等几年,就会成为咱们大宁国的首都。
你们想想国号都改了,首都搬迁过来还会远吗?
所以你们几个得想尽办法多买几套房,不然以后升值起来,这点钱一个厕所都买不上。”
大哥他们听到安氏的话,都点点头。
他们一贯信服安氏的话,每逢做抉择的时候,安氏都会站在绝对有利的角度,比如硬要给老三治病,逼张父送老三读书,有哪一样没对现在产生影响?
张雷见大哥他们收下银票后,拿起公文包就往学校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