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雷点点头,道出一个惊天大机密,“对,就是那个风雨观。把这个当笑话的人,其实都被他们蒙蔽了,这一切都是他们的阴谋。”
老叟越听越有兴致,他将双手伸入桌子下面,捏了一个录音的法诀。
张雷修为跟他差了一个大境界,哪里能看到对面这位“老乡”的小动作()
。
张雷继续说道:“这一切都是辟邪宫和风雨观的合谋,彭师伯,您想想看,一位寿命长达二百三年的筑基后期修士,怎么会不了解自己的天命?刚好这么巧合死在一位练气士修士手中,我怀疑这中间有阴谋。”
老叟打断张雷的话,严肃的问道:“后生,这一切都有证据没有?”
张雷站了起来,斩钉截铁说道:“这一切都是我堂兄告诉我的,他当时跟我说这些内容都能以性命作为担保。”
老叟继续问道:“你堂兄何名?”
张雷脱口而出道:“我堂兄名夏建波。”
老叟口中喃喃道:“夏建波,是不是风雨观中的夏建波?”
张雷点点头。
老叟再次质问道:“你知不知道夏建波已经死了?”
张雷手中的酒杯掉在地上,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结结巴巴说道:“我堂兄已经死了?不可能,他明明出发前跟我见过面,交代我赶紧离开蜀国,特别小心风雨观的郝道长郝晨阳,辟邪宫的欧阳道长,他怎么会突然死了?”
老叟扔出一个玉简说道:“你看看玉简中画像是不是你堂兄夏建波?”
张雷立刻把玉简放在额头,确认一遍又一遍,几分钟后,还是一脸无法置信的神情,他战战兢兢的扶着桌子,朝老叟问道:“彭师伯,风雨观一共派出六名练气期的同道去搜寻灵童,不是回来了四名嘛?难道里面没有我堂兄?”
老叟点点头。
张雷身躯颓然的坐在椅子上,魂不守舍望着那坛美酒,一杯又一杯的喝了起来。
老叟走到张雷的身边,将他手中的酒杯拿掉,在他耳边说道:“你难道不想为你堂兄报仇嘛?”
张雷的眼中露出希冀的目光,然后又暗淡了下来。他拿起桌上的酒坛,往口中猛灌。一个踉跄,整个人不小心倒在地上,酒坛也碎成七八瓣。
老叟看到张雷烂泥扶不上墙的样子,本想使出一个法术直接把他弄醒,可一想到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而起,又有点不忍心将他一个人丢在这里,于是他拉着张雷左边袖子想将他扶了起来。
“嘶”的一声,张雷左边袖子被一拉而裂,整个人又跌倒在地上,这下终于把张雷弄醒了。
他看了一眼身上烂衣服,也不管不顾想要走出这间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