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有吗?”孙建平拿过月牙刀,轻轻刮着熊皮上的油脂,笑道。
曹队长点了一根烟,咕嘟咕嘟抽起来,孙建平握着月牙刀,使劲在熊皮上蹭了一下!
曹叔说得不错,方圆几十里,就属二马架村最穷,日子过得恓惶,只有外嫁的姑娘不见娶进门的媳妇,像这种常年困难村,
至于打猎……
开玩笑进山打猎那可是把脑袋悬在裤腰带上,经常出现人进山里直接就失踪了,尸骨无存的事情,孙建平他们这次是命大,至于下次……
谁敢保证下次也有这等好运气?
但凡能有一线生机,谁愿意提着脑袋玩命?
俩人把熊皮从头到脚刮了一遍,曹队长扯过玉米叶擦擦月牙刀上的油脂,“行了抓紧睡吧,你这也忙叨一天了。”
躺在炕头,孙建平翻来覆去睡不着。
不是因为有心事,而是……
炕烧得太热!
烫屁股!